; 林晚清突然大声道:“既然知道我是为了救你,就别逞英雄模样送了xing命,那我岂不是白忙一场。”右手一挥,两根彩带飞出,将沈诏双手双脚分别缚住了。沈诏耳中只听得虎啸之声,左右砰砰连响,琳瑜等人不想林晚清突然发难,瞬息之间,jing灵卫队4人被老虎顶了出去。包围圈出现一个短暂的缺口。刀芒四she,各种能量风暴像林晚清袭来。林晚清也不应战,只是骑着虎儿一路飞奔。
沈诏被提在空中,有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这几下变化,实在来得太快,他霎时间不知身在何处,但听得琳瑜喝道:“莫让她逃了!老虎虽快,但驮着2个人,定不能持久。上马追!”跟着他身子一扬,已到了虎背之上,只是手脚都被缚的严实,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觉自己后背靠在一人身上,鼻中闻到阵阵幽香,似兰非兰,柔柔腻腻,不禁心神一荡。
林晚清也觉得让他靠在身上终是不妥,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带的jing灵卫队的追喊声渐远。忽的左手一挥,沈诏身子顿时倾倒,这下脚高头低。加之白虎奔跑速度极快,沈诏只觉一阵眩晕,说不出的难受。忙道:“林晚清姑娘,快放了我!”
突然间拍的一声,沈诏屁股上挨了不大不小的一巴掌。林晚清冷冰冰的道:“别罗唆,一会自当放你。”沈诏爬在虎背之上,屁股高高崛起,林晚清只是随手一拍,也不知拍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拍打之处极具弹xing,手感倒也舒服。沈诏向来以大丈夫自居,如今被一女郎拍了屁股,脸上登时红了一片,大怒道:“你快放我下来。就是现在,我不跟你走了。”拍拍两下,屁股又挨了两记巴掌,这两下林晚清倒是没省力气,想来也是觉得打着舒服。
沈诏只觉奇耻大辱,倒不如被之前那帮jing灵卫队杀了算了,怒道:“臭婆娘,你若不放我,就快杀了我。我不与你一起。”林晚清一听沈诏称自己为臭婆娘,心下也来了火气。手中一扬,砰的一声将沈诏摔到了地下,手中却握着缚住他手足的带子,老虎一路飞奔,沈诏也就被横拖而去。
跑了几息,林晚清令虎儿放慢脚步,问道:“你服了么?听我的话了么?”
沈诏一想之前被辱之事,大声道:“不服,不听!适才我死在临头,尚且不惧。你这小小折磨我一下,我怕什么。快放了我!”林晚清哼的一声,道:“追兵在后,你小小委屈都受不得,当真事多,不改了你这臭毛病,只怕后面的路更是难走。”说罢,令虎儿加快了速度。
沈诏心下大怒,暗想:“果然ri久见人心,适才看你还觉得为人良善,却不知心地如此刁蛮,那琳瑜骂你小贱人,果然有些道理。”
虎儿急奔起来。这一来可苦了沈诏,头脸手足给道上的少石擦得鲜血淋漓。林晚清道:“你投不投降?”沈诏大声骂道:“不投!你辱我在先,又如此对我。我岂能向你求饶,”林晚清道:“我救你xing命,拍你两下又何妨?你这人不识好歹,还须多吃点苦头。”
沈诏道:“你救我xing命不假,可打我.....打我......”他本想说,“你打我屁股是何道理。”突然脑袋撞上路边一块突出的石头,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头上一阵清凉,便醒了过来,接着口中汨汨进水,他急忙闭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来口鼻之中入水更多。原来他仍被缚在马后拖行,林晚清见他昏晕,便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又气沈诏辱骂自己,所以并未好生照料,只是一捧冷水丢他脸上。瞧着沈诏醒是不醒。此时晨光熹微,林晚清敲得沈诏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怒气冲冲的瞪视着自己,林晚清道:“这回你服还不不服?”
沈诏道:“当然不服,你这泼辣女人,只懂的武力,蛮不讲道理,又辱我在先,我服你做甚。”
林晚清轻笑道:“果然是个呆子,让你伏在虎儿背上,怎算辱你了?”
沈诏怒道:“伏着就伏着,你打我作甚?”
林晚清道:“打你自是为了让你听话,有何不妥?”
沈诏满面羞红,却说不出,你为何打我屁股。只得愤愤的不吭声。
林晚清见他说不出话,只当他理屈词穷。忽的一想,他伏在虎儿背上,那我打在何处了?这一下,自己也红了双颊。当下也不敢说破,只得强硬道的提起他放上虎背上,自己跃上虎背,这一次却是解了他脚上的丝带,让他坐着的。沈诏不再受那倒悬之苦,又不比在地下横拖倒曳,待遇已有天渊之别,也就不敢再说话惹她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