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泽又说,更何况我们手里还掌握着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足够我们在s市站稳脚跟了。如果是空降来一个陌生人的话,我们完全可以用我们手里这些东西将其架空,如果是熟人升迁上去更好办,关系方面如往常般处理好便是。我点了点头说杨雨泽说的有道理,就按照杨雨泽所说的去办。杨雨泽口中所谓的,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就是我们手里掌握着的一些大小官员的罪证,足以拉他们下马的罪证。
想必他们都很忌惮我们手里的这些东西,所以没有人会想不开的往枪口上撞,到时候真若是空降来一个市委书记的话,如果他愿意乖乖合作还好,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这些东西,将其架空在他的位置上面,让他成为一个光杆司令,空有实权但是却使不出力气。杨雨泽接着问我,对付小刀会要怎么做?我告诉他,我很早之前就在安排了,新市区那边的势力已经被我彻底渗透了,不过我需要一个重要契机。
杨雨泽问我什么样的契机?我告诉杨雨泽,能够让柳镇亲手杀掉疤脸的契机。听到我这样说杨雨泽一摆手跟我说别逗了,现在疤脸怎么说也是柳镇身边的一员大将,柳镇没有理由会给自己找这个麻烦的。我点头道不错,如果按照正常剧本走下去的话柳镇确实不会这样做,但是如果有人从中做点什么小手段的话,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听到我这样一番言论,杨雨泽眉毛不禁向上一挑,他问我是不是早已经盘算好什么了?我摇头说没有,但是柳镇和疤脸的相处模式非常的微妙,现在小刀会想要对三河帮下手,我估摸着是柳镇想借这个机会,收拢属于自己的势力。我告诉杨雨泽现在小刀会大部分的势力,都被疤脸掌握在手里面,眼见着就快要出结果了,柳镇慌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柳镇一定会借这次机会发挥些什么,而且柳镇也有很大的可能会借此机会剥削疤脸手里的势力,直至最后再把疤脸杀掉。杨雨泽问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我再度摇头说不是,如果真的给柳镇做成了的话,基本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要做的就是趁着柳镇还没有做成,在这个最微妙的时刻,除掉疤脸和柳镇。
柳镇心里清楚,疤脸是怎么爬到现在位置上面的,蔡宏安在疤脸身后操纵着一切柳镇心知肚明,柳镇绝对不会允许疤脸这般顺利的进行下去,否则柳镇将会失去现有的一切。但是疤脸也不是个傻子,他也时刻在防备着柳镇,这也正是为什么小刀会即便有了这个想法,却迟迟不对三河帮下手的原因。现在的三河帮,已经抵御不住了。
不过我同样清楚,疤脸即便是跟柳镇打太极,也不会再打太久了,毕竟柳镇才是血刀堂的大哥,而且现在是血刀堂占据到小刀会的主导地位,想必武汉那边也已经有消息了,让小刀会尽快拿下三河帮。我告诉杨雨泽,说近段时间,多多关注一下小刀会那边的动态,如果他们有了动手的征兆,马上告诉我。杨雨泽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最快更新尽在zhua机书丶屋。
再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商量一下张淮铭的事情,现在张淮铭已经没有必要再在医院里面住着了,住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钱而已,余仁杰的意思是让张淮铭搬回到组织训练基地里面去休养,张淮铭本人也是这么个意思。我不是专业人员,我并不清楚这方面到底怎么做合适,这方面的问题还得征求熊宝宝的意见。熊宝宝的意思是,可以。
现在的张淮铭身体已无大碍,再不需要打什么针吃什么药,往后就是让张淮铭做恢复训练,直至张淮铭的身体彻底恢复。不过说到这个问题便来了,对于恢复训练方面的知识,熊宝宝也了解的甚是微薄,她也没办法处理好这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余仁杰早就把张淮铭接回训练基地了,没必要再在这里继续耗着浪费钱。
听到这个杨飞说这个他熟悉,新招募来的他的战友,就有懂这方面知识的。我问杨飞他们特种兵还训练这方面的知识?杨飞笑了笑,说他们学的非常复杂,每支队伍里面每个人学的东西也都不一样。因为他们特种兵是要上战场执行任务的,所以对于康复训练,他的那个战友也受过专业训练。难免,谁也不能预料战场上会发生什么。
我点头说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估摸着张淮铭在这里待着也腻了,让他回狼巢里面接受更专业的恢复训练也好,顺便跟兄弟们待在一起,对于张淮铭的心理恢复也有所帮助。决定了便这样做,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院长那个糟老头子说什么都要把我们留下,说我们不能贸然把张淮铭带走,否则出什么问题我们负责不了。
我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是什么意思,他们医院里面的特级病房价格很高,平日里很少有什么人会选择住在这里,好不容易讹到我们这帮冤大头,怎么能轻易的放我们离开呢?我笑着摇头说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能负责的了,而后也不顾及对方的反对我们带着张淮铭出院了。至于熊宝宝,也跟着我们离开了,她没必要再待在那家医院里。
我跟杨雨泽建议,我说能不能招募一些医学方面的人才,然后再购置一些专业的医疗设备,往后在狼巢里面也建造一个小型的医院。狼崽子们无论是出去拼杀还是平日里的训练,都难免会受伤挂彩,如果我们有自己的医院,便再也不用担忧到时候怎么应付盘问了。免得因为受伤的问题,在平添什么事端。杨雨泽闻言点头,说可行。
他说他早就有这样一个想法了,不过前段时间大家一直都在忙,所以他也暂时把这个想法藏在自己的脑海里。即便是今天我不提起,过些日子他也会跟我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