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想到,莘以墨也就不再说话。有时候,说太多了也不一定比少说些有用。
因为,在很多人的理解中,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一次一次的重复一个话题。
“看吧,如果肖家真的要追查的话,再合计吧。”
沉泰华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轻易上了这个女人的当,所以还算是沉稳地道。
莘以墨闻言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该做晚饭的时间了,帕查和让青曼这两个对她下午的行踪毫不知情的,早已经买好菜,就在客厅等着她回来掌勺了。
当然,她们的等,是玩着游戏等她!
莘以墨进门的时候,正听见帕查得意的声音:“哇咔咔咔,又是我赢了”
让青曼则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输得不轻。
“你到底是怎么记的啊,那么多个东西,你居然就这样记住了,这怎么可能?”
莘以墨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两人在玩寄东西的游戏。
不过随即就摇了摇头,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能玩的这么起劲的,也就帕查了。
“墨墨?”
“以墨姐?”两人同时发现了进来的莘以墨。
莘以墨朝她们笑笑,让青曼就扑了过来:
“帕查的记忆力好惊人,她简直就是天才!看过一次的东西,居然就能够记得清清楚楚,连顺序都不会错。”
莘以墨笑着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也就你呀,能被她骗这么久。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才,有的不过就是方法罢了。”
“骗我?难道她作弊了?”让青曼挠头:“那也不对啊,上次书画名字的事情,她不是也记得吗?”
莘以墨白了一眼帕查,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了看:
“自行车,奖杯,火炬,帆船,大象,长颈鹿,乌龟,钢琴,螃蟹,电吹风,叶子,蝴蝶,恐龙,溜冰鞋,沙发,鳄鱼。”
让青曼正拿着那张纸张对着莘以墨说出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莘以墨就是一笑:“你这样想想,一辆自行车从远处过来,撞翻了一个巨大的奖杯,奖杯里又掉出了一团烧的正旺的火炬。火炬落到了外面,点燃了帆船的翻,然后整个帆船都烧了起来。熊熊烈火包围之下,船上的乘客,一只大象却用长长的鼻子勾住了一只长颈鹿的脖子。长颈鹿难受得使劲的瞪着脚,结果一只在这里路过了半个小时的乌龟遭了殃,被它一脚踩穿了乌龟壳。不过还好小乌龟没事,他伸出头来,爬到了一架钢琴上,开始谈起了曲子,一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就在这时,钢琴的琴键里爬出来一只只的螃蟹,他们的大钳子上,还都夹着一只小巧的电吹风。不过电吹风里吹出的不是风,而是一片片颜色鲜绿的叶子,很多很多。仔细一看,原来每片叶子上都有一只漂亮的蝴蝶。这群蝴蝶四处飞舞,一不小心就飞到了恐龙的身上,将他装扮地花花绿绿。然后恐龙船上了溜冰鞋,跳到了你家的沙发上溜冰,结果把沙发压断了。断掉的沙发下传来一声怒吼,一只被沙发上的木屑扎得鲜血淋漓的鳄鱼跑了出来,朝你狠狠的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