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远,明天一早过去,天黑看不太清,师叔放心,这里空气不错,我打算在这里住半个月,一来帮您治病,我现在功力提高不少,治好您的病更有信心了,二来我也需要稳固一下刚增长的实力,一旦回去,俗事太多,恐怕就没时间了。”吴庸解释道。
“也好,你安排,我看这里确实不错,难怪你师父会选择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与山林为,与日月为伴,还有野兽给你当陪练,确实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庄无情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更多的是吴庸在向庄无情说一些自己师父的趣事,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家闻到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庄蝶在外面喊着开饭了,端着一大盆狼肉进来,配一些绿色的野菜,色香味俱全啊。
大家放开了吃,当然,大部分都进了吴庸的肚子,吴庸找来几张野狼皮给庄无情,说晚会冷,留着有备无患,自己在房间里打地铺,东西都是现成的,房间只有俩,庄蝶占了一间,庄无情一间,轮到吴庸没得选择,只能和庄无情挤一个房,打个地铺,好在身体好,气血旺,加东西齐全,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点干粮就路了,还是吴庸背着庄无情,来到山谷下面,顺着河道往里面走了一段,了一个山坡,庄无情看到这里,大是赞叹起来,“好地方啊,这里风水不错,是你师父自己挑选的?”
吴庸不懂风水,答应着称是,不觉来到山坡的一个土堆旁边,心情沉重起来,将庄无情放下来,说道:“就是这里了。”
庄无情已经猜到就是这里,想起过去的往事,而今阴阳相隔,心中一痛,一屁股坐了下来,喃喃的说道:“老哥哥,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不等我,叫我于心何安啊,难道你忘了曾经的誓言?咱们可是说好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嘛。”
吴庸看了庄无情一眼,默默的清理起周围的杂草来,一个月没来,面又开始长草了,庄蝶将祭品拿出来,摆在坟头,倒满酒,插香,按照华夏国规矩,起了纸钱,一边留心着自己师父,生怕师父伤心过度。
吴庸将周围清理一遍后,来到坟头,嫌倒酒麻烦,打开一瓶茅台,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倒了一些到地,说道:“师父,不肖弟子来看您了,您老人家可好,有没有在下面帮我找个师母啊?您当年可是夸下过海口的,可别让我失望。”
庄蝶听到吴庸胡说八道,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师徒俩。
庄无情则沉浸在痛苦之中,根本没有听到吴庸的话,吴庸也不在意,继续絮叨起来:“师父啊,您说您也是,这么早离开我干嘛,还说什么考验我,我看您就是偷懒,不想管我了,告诉您件事,我找到父母了,他们都好,您放心,我这次带您的兄弟来看您,您怎么谢我啊?”
“师兄,你咋这样说话呢。”庄蝶实在看不过眼了,提醒道。
“没事,习惯了,这个老东西以前没少骂我,现在烦我了,躲到下面不理我,门都没有,对,师父,哦,忘了给您老人家介绍,这位是师叔的徒弟,庄蝶,来,再喝点,这可是好东西,您老人家常念叨呢,这次来我多带了些,咱们一次喝个够。”吴庸说着往地倒酒,一行虎泪滑落下来。
庄蝶原本还想责备吴庸乱说,看到这一幕,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忽然有些理解这师徒俩的关系了,两人在这里过着封闭的生活,自然是亦师亦,说话没个拘束,也没个顾忌。
吴庸又胡说八道了一会儿,猛然听到马的嘶鸣声,不由一惊,清醒过来,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说着身形一闪,已到了百米开外。
几个兔起鹘落之间,吴庸来到山谷看到四匹马暴躁着刨地,摆出一副攻击架势,和一只野狼对峙着,野狼攻击无果,面对四匹暴躁起来的马,不敢轻举妄动,吴庸看到这一幕,来了火,这些野狼还没完没了了,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扔过去。
这时,野狼也发现了杀奔过来的吴庸,不由一惊,掉转头闪电般跑远了。吴庸跑了来,安抚了一会儿马匹,心里面却担忧起来,野狼群又来寻仇了,居然敢找门来,看来,不是换狼王了就是狼群再一次扩大了,否则,以狼群的狡诈和凶残本性,不会做吃亏的买卖,这次恐怕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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