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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云·紫,还记得吧?”
“记得,那个……”约翰下意识的就在这里闭上了嘴,“我记得不是销声匿迹好久——其实她向来也不怎么活动的吧?”
“就是这个。”罗真用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这使得那名昵称为“路”的少女不由自主的转过头来看他,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某人正在微眯起眼睛,脸上表露出极为严肃的神情,“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和一个小鬼躲在这里玩家家酒。”
……
而在另一边,白清炎也在进行着一场意味截然不同的对话。
“千冬姐,你怎么来了?”白清炎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向了桌子对面的女性。
身穿黑色ol套装,脸上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怎么看都是酒吧里再正常不过的顾客——织斑千冬有些不耐烦的斥责道:“不要嬉皮笑脸的,严肃些。”
“哦。”
看着白清炎在口头上满不在乎的答应,织斑千冬不由得叹了口气,决定直接摊开了讲:“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啊。”
“你上次在紫阳町干的太过火了,上面派我来提醒你一下。”
一提到这个,白清炎的脑袋立刻就耷拉了下去,笑容也不见了:“别提了,上次谈好的报酬最后才给了那么一点,连零头都不够……”
“那是因为你干的太过火了——知道当地报纸的头条怎么写的吗?我来帮你念念,‘散华家疑遭恐怖袭击,一直升机在宅邸上方被击落’,这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出格了吧?”
“那是因为特殊人类医疗学那群人先干过火的!他们都弄出生化危机了!”
白清炎还想抢救……不,争辩一下,结果却被织斑千冬毫不留情的摁了回去:“但是这不应该是你考虑的,正确做法是立刻通知当地阴阳寮分署的阴阳师,让他们来做决定。这样做无论有任何责任都不是你的,你也不用为赫佳特的药费而发愁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几乎每次都是因为这种事情而被扣钱的吧?要不然你的排名怎么会如此靠后?”
于是白清炎果断被击沉,冒上来的只有零星的气泡:“那种事情……都出现在眼前了……怎么可能不管……”
织斑千冬伸出手去,轻轻地摸着他的头,语气也不由得缓和了些:“……可是你再要是管的话,只怕谁也兜不住你了。”
……
“就算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猜不出来。事实上任何没有依据的猜想都只能被归结于猜想而不是事实,而一切事实都需要真凭实据来验证。”约翰终于做出了最后的结论,“不过我反正是来旅游的,正好闲得慌,这件事完全可以帮你查查啊。为什么两个神灵级别的强者居然会窝在这样的小事务所里面一文不名——恰恰较强的前者在业界居然处于无人知晓的状态,为什么中国会放任一个这样级别的战力流失在外,为什么八云紫会心甘情愿的陪他过家家酒……”他拍了拍自己腿旁的黑色卷毛狗,“听起来就很有趣,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