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美地施展出来了。甚至并没有给予自己的身体有多少的负担,完全是凭借着身体的机能所完整的动作而已。说是“完全凭借身体”还不太准确就是了,但是这实在是不怎么能够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的事情,与魔力不同,寒拓感觉这完全就是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所爆发出来的原始的能力。
不管自己身在何方,都能够一直陪伴着自己。
霸气,并非是单纯的“气体”,说到底还是与“魔力”相似的一种“力”了。虽然在外放的方面并不像是魔力一般能够自由自在的运用,但是在强化身体的方面,魔力恐怕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霸气一瞬间凝结在了脚下,感觉就像是坐云霄飞车的感觉似的,感觉嗖的一下眼旁的景物就一下子飘过去了。若不是“刹车”刹的足够及时,恐怕就会一头朝着道路旁边的土石房子给狠狠地撞上去了吧。
这实在是太过于凶险的事情,然而就像是大多数的男孩子一般,第一次坐过过山车的话,都会难以制止地感觉到无比的兴奋的吧。就算那并不是什么安全无误的玩意儿,但是男孩子的天性使得他根本不会在意这点儿事情的。
宛如男孩子发现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兴奋异常,此刻的寒拓脸上大概是带着笑容的吧。恐怕没有任何一位的雄性,会不为自己纯粹地变强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了。
在到达目的地的同时再次一个极速的转身,腿部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力的力量,踏着人家房屋的石土房子,径直地朝着火魔将杀将了过去。
身体似乎是发出了一股股咔嚓的声音——那是久疏于全力爆发的身体所发出来的由衷的叹息——寒拓感觉自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年轻汹涌的血液似乎时时刻刻不在激励着自己夺取一场真正的胜利。
然而对方庞大的身躯,已经超出了预料范围之外的灵敏。
同时战斗经验的老道,也是寒拓拍马也跟不上。这个架势恐怕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就得是这样不会变了,毕竟作为敌人的魔族,有很大的一部分并不止只有仅仅一百年的寿元了。各个都是久经战场的老怪物,这让今年也仅仅只有十七岁的寒拓如此比较呢?
大概就是凭借着风声以及自己霸气的状态之下普遍具有的敏锐的察觉力的原因,早在寒拓做出动作之前,他作为防卫的动作已经早一步开始了。
他勒紧了自己手中的缰绳,用蛮力将自己脚下的同样巨大的坐骑给硬生生的勒起来了。怪物的坐骑昂着头,痛苦不堪地怪叫着,被火魔将给拽起来了。
它的腹部正好对着寒拓进攻的方向。
在这之后,寒拓也承认自己那时候的行为无疑是莽撞了点儿,对方毕竟是魔族,有些家伙甚至拥有着超高速再生的本命技能,就算是折断了被剪断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过一段时间的话,恐怕也依旧会长出来的吧。
然而比起自己来,比起自己这个人类来说,自己的躯体只有一个,不能够再度再生的,单独的一个而已。就算在剑士之中,身强力壮的家伙们也少有完全凭借着肉身的强悍来进行战斗的。以后想起来,用身体冲过去,并且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了攻击的层面之上,显然是不怎么明智的举动就是了。
但同样毫无疑问,那确实是自己最强大的一次进攻。裹挟着霸气的圣剑超出了一定规格之外的强大,寒拓有自己的自信,百分之九十九的生物都不可能硬挡的。
然而对他来说……几乎是毫发无伤的状态。
圣剑狠狠地撞在坐骑同样铺就着铠甲的身上,毫无阻碍地切进去了。究竟是在切割血肉,并不是在切割空无一物的空气就是了。终究还是有着些许阻碍的,甚至……大蓬大蓬的血花就在自己的面前给爆裂出来,不得不说寒拓自己也有所犹豫。
即便对方是敌人……终究对杀戮这种事情有所抵抗的……
趁着这点儿时间,对方给轻轻松松地躲开了。霎时间脱开了缰绳,跳了下去,竟是将自己的坐骑当成了盾牌来使用。
不出所料,这终究不是什么钢铁铸就的东西,还是活生生的物事了。恐怕就是魔族之中某些身形庞大的魔族们吧,却是由于身形迅捷,被火魔将他征做了一个坐骑来使用了。
然而就此看来……对方显然没有把这个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的来看待……
却是毫不留情的,在寒拓砍进去的瞬间,同一柄长枪从已经变成了尸体的家伙上方地方狠狠地刺了出去,目标直指寒拓的头部方向。
何止是不作为一位同族的生物来看待了,而是冷酷地作为一个随便使用随便丢弃的工具来看待了。冷酷地完全不带有一丝一毫的血性,在他眼中,更别说是他这种阶级,几乎是所有的魔族的成员在他的眼中看来全部都是工具而已了。
这根本就是出自于魔族之中弱肉强食的整体世界观了。
所以说……某一个看起来无可挑剔的真理,一旦被过度理解了的话……终究只会变成一场灾难了。对于魔族来说是这样……对于人族来说也同样不遑多让……
仅仅是在街道上相遇,彼此在之前甚至还是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却要赌上彼此的种族,彼此的信念而相互厮杀,这在现世之中是完全无法理解并且认为是恐怖至极的行为。
种族存在下去总会有很多的方法,但是彼此却选择了最为错误的一个方向。
仅仅是因为神明而开的某个玩笑罢了。
世界都在向着错误的方向前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