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一样的眸子之中露出一丝失望,叹息般暗淡下来,却没有一分怨怼,只是静待死亡的怅然、留恋、不舍与解脱般释然……
然后,她感到自己被背负着的身体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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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行走在失控的空间粥液之间,一切眼中的景象都由于超出极限的速度而拉伸扭曲起来,我有一种感觉,仿佛此刻的自己化作了金色的流星,燃烧着一切。
天地良心,我只是向前跑了一步而已!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意识都要险些磨灭在超越了空间与时间的速度中之前,一切重新恢复了正常。
阴暗的天际,光秃的山体,半死不活的枯黄杂草,几度失却又再次重逢,使得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不应该属于这片现实的奇怪东西。
呆呆的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确只迈出了一步没错,静止地维持着弓步前奔的姿势,或许还有那我自己看不到的僵硬慷慨就义般表情,显得分外可笑。
对面,不远处仍旧身处幽暗中的西装身影静静矗立。
在他头上,黄昏色泽的轮刃消失不见。
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表情仿佛打开冰箱却眼睁睁目睹一只猛犸象悠闲走出的家庭主妇一般惊诧与无法置信。
我不知道他在惊诧什么,只是依凭着心中生出的感觉问道:
“他死了吗?”
当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然而让我再度受到惊吓的,却是背后传来的回答:
“嗯,他已经死掉了。”
“他…他…他…?”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些什么,只是面对刚刚还胜券在握、不可一世的灭世魔王(至少在当时我的心中就是这么认为的……),就这样被轻易消灭的荒谬感在不断翻腾。
“那你还要怎样?让那家伙醒过来好吃掉你?”
背上少女不耐烦的呵斥声音反而让我清醒了下来,难道我有着隐藏的受虐癖?
摇了摇头,甩脱这些一定是因为肾上腺素过度分泌而引发的怪异念头,想要直起身来,却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好像刚刚刚刚日了一条狗,酸爽的脱力感萦绕上我的心头,四肢犹如起义的农民武装般倔强地反抗着我的统治,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使得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稳定住自己的身子。
“好累……”
我发出叹息般的**。自己怎么会一下子疲惫到这种程度?难道是危机过后肾上腺素终于消退的原因?
“那些只是精神上的,不要被它误导!控制你的身体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萝莉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声音之中同样透出一抹疲惫。
我瞥了她一眼,限于角度,却只能够看到那末端有些毛茸茸的齐耳短发,依言气喘吁吁地背着对方勉力向另一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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