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脱骨,求神女娘娘庇佑我们脱骨成功!”
脱骨?那是什么?我和严莎莎面面相觑,神女又在哪儿?这祠堂里面不是只供奉着门寿坡的祖先吗,哪来的神女?
我们正好奇呢,从另一边好像有脚步声走了过来,我们赶紧让君维药把我俩从墙上放下来,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正好路过的样子。
走过来的是要去地里干活的三叔,我们说了几句就听见祠堂的门响动了一下,提着食盒的几个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去给祖先摆供了啊?”三叔笑着打招呼。
那几个老人也笑眯眯地回应,跟槐树还有神女有关的字眼一个也不提,就说自己是来供奉祖先的,说的特别逼真,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他们在拜槐树,连我都要相信了。
严莎莎特别好奇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在三叔面前,我们谁也没提,心里倒是都打定了主意。
一到晚上,等村子里人都睡了,变得一片寂静以后,我们仨就偷偷溜了出去,溜到了祠堂。
这一路上,村子里都特别安静,大家都应该是睡熟了,到了祠堂,我们又趴到墙上,刚一看下面的场景,我立马就呆住了——
祠堂里的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粗略看一下,应该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这里了,我一眼就从这些人里面看见了五婶,她也神情肃穆的跟其他的村民站在一起。
五婶不是睡了吗?我记得天刚黑的时候,吃完晚饭的五婶就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为什么她现在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那些村民,他们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严莎莎身子一僵,轻轻扯了扯我,“二两,我那天看到的说不定是真的……”
门寿坡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了祠堂里,只有几个火把放在一个架子上充当照明工具,祠堂里面光线很暗,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我们。
村民们都站在那棵大槐树的前面,包围成了一个圈子,被人们围在里面的,就是今天我们刚看到的,在白天来到过祠堂的那几个老人。
他们穿着一身白色的土布衣服,大半夜的这么看起来,有种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阴森。
他们是要干什么?我心里没原因的就抖了一抖,下意识地握紧了君维药的手,这场景看起来,实在是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我们耐心地看着,那几个老人对着大槐树磕了几个头,“求神女娘娘保佑我们平安脱骨!”
脱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瞪大眼睛仔细盯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几个老人竟然慢慢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先是脱掉鞋子,之后是外衣,再然后是袜子,内衣内裤,没用两分钟,那几个老人就脱的一丝不挂,**裸地站在了众人眼前。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是什么地方的风俗,我可都没听说过有什么地方的风俗,是让人当着众人面脱个干净啊。
那几个老人的身体笨拙而臃肿,苍老的皮肤下垂的很严重,在火把微弱光芒的照射下,那几个老人****着身体,又对着槐树拜了拜,之后竟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瞬间就没了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仪式,还是……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整个村子的人在今晚聚集到祠堂,就是为了看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同一时间猝死?!
这也太怪异了,这个村子的人简直不正常!
就在我正惊讶的时候,让人更加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刚才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的老人,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就像几条白色的大肉虫被人踩上了一样的蠕动抽搐着。
围在一起的村民好像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每个人都很冷静地看着,没有人大惊小怪,更没有人上前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几个老人的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祠堂里面的光线虽然微弱,但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无数条裂痕一样的线路,竟然慢慢浮现在了那几个****着的老人身上,就像一件即将碎掉的瓷器。
再然后,我看到的一幕就不是让人惊讶,而是令人作呕!
老人身上的裂痕越来越深,我好像都能听到筋肉慢慢裂开的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粘稠的血从每一道缝隙里渗了出来,软塌塌的肉块竟然从他们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碎肉和涌出的内脏混在一起,那几个老人的身体,就这么在我的眼前,诡异地自己裂成了一滩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