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不知道五婶给莎莎给灌下去的到底是什么,要是一直醒不了的话,还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才行。
我刚想跟君维药说,反正现在没事了,要不然先让他把莎莎送到附近镇上医院,我就在这等他。
刚抬起头想这么跟他说,我却看到趴在君维药背上的严莎莎好想迅速的闭上了眼睛。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看的时候,发现她依然还是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可能是刚才在祠堂里,真的吓着她了吧,想了想,我还是没吭声。
好在路也不是很远,到了附近镇子上,莎莎就醒了过来。不过精神一直不是很好,连话也很少想开口说。
我们回到S市以后,已经是当天下午了,把莎莎送回家,回到家的我们两个人刚进门,君维药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你们两个总算回来了。”何杰跟爷爷坐在一起,房间里飘着的全是茶香,看来两个人坐着喝茶聊天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何大夫来找爷爷聊天?”我问他。
老实说在看见何杰的时候,我还是感觉比较亲切的,怎么说人家都救过我两回嘛。
“我是来找你们的,有件事我可能需要你们两个人帮忙。”何杰笑了笑,“本来是找到我的,但是这件事我处理起来有点棘手。”
我还没开口呢,君维药就硬邦邦丢过去俩字,“不帮。”
我瞪了君维药一眼,活那么多年了,怎么心量这么小,“何大夫你不是有阴阳刀吗,怎么还有棘手的事?”
“阴阳刀能解决的是阴阳之间的事儿,这回人家求到何大夫头上,他还真处理不了,反正你们也没什么事,去跑一趟吧。”爷爷说,“不是什么大事,不像上次水虱子似的,这次翻不出什么大水花。”
爷爷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不好意思不答应,更何况人家还帮过我,现在就提出这么一点要求,要是拒绝的话实在有点忘恩负义。
虽然君维药的态度很明显,说什么都不情愿,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没问题,那是什么麻烦事儿啊何大夫?”
“不着急说,等明天我来接你们,带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件对于何杰来说,棘手的事到底是什么,我还真的挺好奇,尽管他跟君维药没有正儿八经的比一比过,但直觉告诉我,他比君维药也差不了,只是从来都没有展现过而已。
所以到底是什么,能让他觉得棘手,但是对我们来说又不算大事的,我还真的是很好奇。
之前在门寿坡折腾到特别累,洗了个澡,我就一觉睡到了天亮,晚上做梦好像梦见了什么让人不太痛快的事情,不过醒了以后又忘了。
何杰早就在楼下客厅等我们了,还开了辆车,我没好意思让人家等,抓了个面包就催着君维药出门上车。
在路上,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听何杰跟我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回他要带我俩去的,是一个之前住院的时候,跟他关系很不错的患者,后来两个人慢慢成为了朋友,就是最近,在那个朋友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何杰的这个朋友叫朱强,是个非常普通的小旅店老板,家里生意一直都还可以,直到他从一个没有子女的远房亲戚手里继承了一面镜子,从那以后旅馆就开始怪事不断。
朱强跟何杰很熟,何杰听说了这件事,就去了一趟他的旅店,然后就找到我俩来了。
“镜子啊……”这我倒是不意外,从古自今,跟镜子有关的灵异事少说也有千儿八百了,连稍微新颖点的恐怖片都不爱拍跟镜子有关的题材了。
不过,就只是一面镜子,至于让何杰都没有办法吗?
何杰笑了笑,有点无奈,“等到了你们让他自己说吧,哎,那是不是严莎莎?”
何杰一边说着,一边把车靠路边停了,我一眼就看见了等在前面公车站牌那,已经快要热成死狗的严莎莎。
“何大夫,二两!?”严莎莎拉开车门就坐到了副驾驶,满头的汗,脑门都热的发红了,“先让我蹭蹭冷气!”
“你在这干嘛啊?”我看她都快中暑了,“昨天才回来你不好好在家歇着,出来跑什么啊?”
“去看我奶奶来着,谁知道这破地方怎么也不来公车了,钱包我又忘带了,身上就几块钱零钱,打车都不够。”严莎莎用手扇着风,“你们要去哪儿啊,带我一个吧,我可不想下去等车了,真的快热死了。”
带上莎莎一起去,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何杰乐不乐意,而且何杰之前身份一直隐瞒的那么隐蔽,应该也不想让莎莎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