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烧完傀儡以后我们就回公司等待森联系,可是等了半天还是等不到电话打进来,刺客也不了解雷冰被送去医院之后怎么样了。到了后来大师叫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然后圆圆就拖着我离开公司了,但我回家以后还是一直担心公司那边会不会收到坏消息,根本没心情睡觉。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冲到办公室,和负责守夜的大师他们会合,接着前一晚回家的小魔女来了,圆圆也来了,直到接近中午,森才出现在公司。
我们一看到森就朝他跑去。
“雷冰呢?”
“要住院一阵子。”
住院……
我听得心情直往下沉。
“这么严重么?为什么?撞到哪里了?肩膀么?”
我紧张地问道,森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家伙只是贫血而已。”
森回答得很平静,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却有些黯淡。
“那是因为雷冰平时吃得太少了。”
……这么说来,好像真是如此。
“何况他一做任务起来就会废寝忘食。”
呀……但我仍然认为这是我的错……
“可以去看他么?”
小魔女担心地问道,森看看手表说:
“他大概醒了。”
然后他边说边站起身。
雷冰去的是学校附近的大型急诊医院。
“……是这里么?”
我之因此会向带路的森问这么多余的问题,是因为病房的门牌上没写名字,何况门牌显示为空房的病房门口还挂着“谢绝会客”的牌子。
森一边笑了笑回答“没错”,一边望向小魔女,小魔女满脸恐惧地盯着那块“谢绝会客”的牌子。
“是他要求挂上去的。”
小魔女的表情像是快哭了。
“因此……”
“用不着担心。”
森先轻敲两下才开门,里面是宽敞的个人房。我还很担心会看到什么凄惨的状态,最终看见病人很普通地坐在床上。
……呀呀,什么嘛。
我松一口气,心想为什么雷冰今天看起来格外爽朗?不可能有这种事吧?然后我发现,原来是因为他穿着医院的睡衣。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雷冰没穿得一身黑。
雷冰看到我们,明显露出郁闷的表情,立刻把视线移回腿上的资料夹。亏我这么担心,他明明很有精神嘛……我正这么想,突然看到病人的手上插着点滴、贴着固定针头的白色胶布,感觉好悲惨。
唉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疏忽。
“……身体怎么样?”
我战战兢兢地靠近床边问道。
“死不了。大师,傀儡呢?”
雷冰回答得很冷淡,这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种个性,还是在怪罪我?
“都照你说的烧掉了,灰烬也倒到河里了。这样可以吧?”
雷冰笑了笑,阖起资料夹。大师拉一张椅子坐下。
“剩下的问题只有凶手的身分。”
“……关于这点,我已经猜到了。”
才刚坐下的大师立刻很直身子。
“喂,真的假的?”
“嗯嗯,我会去找对方谈谈,这次的做任务已经结束。”
大师凝视着雷冰的脸。
“意思是你不会告诉我们凶手是谁么?”
“你们没必要了解,总之诅咒已经停止,这样就算解决了。”
“哪有这种事?我应该有了解的权利吧?应该说,我有了解的义务,我可是正正当当地接受人家的委托呀,假若不了解凶手的身分,也不确定诅咒已经停止,我可不能就这么作罢呀。”
大师说完,圆圆也说:
“我还不是一样?虽说是半途加入,但我同样跟这件事有关呀。”
雷冰看着众人,默默地思索。每个人都沉默地表示不能接受这么突兀的结束,包括康斯坦丁在内。
过一阵子,雷冰说:
“……大师没关系,其他人不行。”
“等一下,雷冰!”
圆圆出声抗议。
“委托郝小姐的人是我。既然委托人决定不需要再让别人插手,就这样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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