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害得老关同志心疼不已。
***,这帮小子为什么就不能在平时用功一些,老是关键时刻谋杀他得钱包,真是气死人。
关若蝉领了老爸的御令,负责监督他们复习。
戈锋还好,他对学习知识并不排斥,所以尽心尽力地复习,时不时接收到小蝉飘过来的盈盈秋波,倒也不觉枯燥。
最惨的是关峥谷,他捣蛋时古灵精怪,一碰书本整个人就蔫了,瞌睡虫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从脚下直冲脑门,顷刻间占领制高点,大脑袋就在脖子上高唱“我最摇摆”,脖子明显支撑不住。偏偏关若蝉受了老爸的吩咐,要严防死守关峥谷,所以时不时给他来个锥刺股什么的,搞得他苦不堪言,后悔投胎做人。
天下第二惨的就是李疾风,数理化英语他还能从容应付,这些毕竟是国际通行的,最头大的就是国文,历史,政治,地理等几门,中文他虽然会说,但是功底稀松平常到了极点,看这些文字害得他眼晕,还得不时查字典,一时间唉声叹气者有之,尖针刺股的惨叫声有之,小小书房仿佛成了人间炼狱。
“啊…”关峥谷又一声鬼嚎,“小蝉,你怎么对你亲哥哥下这么狠的手哪?神啊,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观音上帝的,谁来救救我啊?”
“你别偷懒。命令是老爸下的,锥子是老妈给的,你认命吧。”关若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刑具,其实她只是稍微触了一下哥哥的腿,根本没有刺入,她哪舍得啊。只是哥哥太会夸张。
“我怀疑,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关峥谷又一声哀叹。
“切,这一点你就别怀疑了,你和教练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是抱养的也没人信。”林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妈和爸是爱之深,责之切,你执迷不悟,他们只好大义灭亲。”关若蝉笑道。
“美丽的小关姑娘,成语用得好棒!”李疾风竖起了大拇指。
“唉,其实我们还不算最惨的,我们篮球队历史上有三大神人,其中两位就是去年和我一起打入四强的两位师兄,已经毕业了。他们两位那是三年来稳居年级组榜眼和探花的位置,不过是倒数的。括弧特注,状元是位弱智。”关峥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扫颓势,眉花眼笑,“这两位已经够神的了,难得还有一位更神的,简直是传说中的大神。”
“谁啊谁啊?怎么神法?”李疾风被他吊起了胃口,好奇心泛滥成灾。
“好莱坞大片《金刚》看过没有?这位大神长得和金刚一模一样,就是毛少了些,嘻嘻。但是这位却是咱们篮球队的才子,最喜欢中国古典文学,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还在《诗刊》上发表了好几篇古体诗呢。可是啊,上天是公平的,他文才如此之好,偏偏是个数学白痴,连带着物理化学都惨遭株连,每次考试,文科出奇地好,理科全部都是个位数的成绩,你们知道的,三门不及格不能参加全国决赛的,所以他每次都倒在数理化三门课之下,没有参加过全国决赛,一气之下,他索性不打球了,每次考试稳坐年级组倒数第一。升高二的时候,因为他理科太差,所以几位老师不同意他升级,但是国文老师捧着他的作文找来,那文章直把各位理科老师感动地泪珠子哗哗啦啦地往外淌啊,一个个噙着热泪签下了‘我猛顶’三个字,你们说,这位是不是个神人?可惜啊,他不打球了,你们想想如果咱们队篮底下站着个金刚,对手们会怎么样?”
“FuckingGood!(真***棒)”李疾风一阵惊叹,像林骥几个知情地也唏嘘不已,人才啊,浪费了。
“他叫什么名字?”戈锋心里一动,他想起了一个人。
“他叫周鼎,高三(3)班的学生,听说他现在玩车去了。”关峥谷不无惋惜地答道,当时周鼎决定放弃他深爱的篮球,关宇和关峥谷父子尽最大努力去挽留,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离去的决心。对于一个球员来说,不能打全国决赛,对他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
“周鼎?篮下金刚?”戈锋喃喃地重复了一句,他唇边又浮现了那丝招牌式的优雅而随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