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时候他们都显得束手束脚,因为稍微怎么样就被吹,谁又敢有什么大动作?
黑鸦队能够这么猖狂还得要提到一点,的确有不少高中生强队中都会有“天赋”球员,有些都还是两三个,但必须注意到一点的是,他们的“伤病豁免”不代表就能让他们面对一些侵犯动作的时候完全不怂,有些时候完全是来自于心理上的压力,导致他们都不敢出手,这样平常就依赖于他们进攻的球队进攻方面就算是废了一大半了;更何况他们不怕伤病,其他球员可怕呢,篮球比赛毕竟是一项团体性的竞技运动,总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三个真就这样去对抗对手全队,更何况“天赋”同样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呢。
至于黑鸦队的比赛,经常会引来对手球队的投诉,可他们下的黑手黑脚、做的小动作必须得说足够高明,高中比赛有很少又现场录像,没有证据哪怕比赛中真的有球员被废了,也不能因此说他们什么,这或许也是竞技的残酷和黑暗的部分体现。
这样也就导致了许多球队一到黑鸦队主场都有些不敢打,强队很多都发挥失常,而黑鸦队虽说打球风格让人不敢苟同,但他们的实力其实并不差的,如此比赛结果也就可以预料了。
很多球队即便是碰上了,发生了点儿什么,最后采取也是息事宁人的态度,这某种程度上更助长了黑鸦队的嚣张气焰;以至于现在黑鸦队恶名远扬,反倒比赛比起从前来说还更加“文明”一些,最近都没有什么恶情传出来,这也是王道在网上不容易找出黑鸦队那些黑暗过往的原因。
这些情况王道当然不清楚,甚至如果糜贞不特意提起的话,王道都不会太在意这个对手。
虽说要保持心底的理智,可王道毕竟还是一个菜鸟,过去的五连胜让他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多少滋生了一些对于对手的轻慢情绪,只听说这黑鸦队比三峰区那两个手下败将还要差些,以现在桃园队跟草菅队都能勉强掰上一些腕子的实力,发挥好自己就可以了。
所以他去找讯息,其实是比较潦草,没有过分去深究地,否则多少还是能够发现一些端倪,毕竟某些东西只是暂时被掩盖,并没有完全消失。
听完糜贞对于黑鸦的介绍,王道沉默了。
糜贞瞥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答应的那么快。”
现在想起来,糜贞心里是很有几分懊恼的,完全没有校务会议上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的得意了。
不得不说曹壆的确是曹壆,能够跟她对抗那么久不是没有道理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却能够想到这样一个应对的办法。
糜贞很容易就想到了,恐怕曹壆看到的不止是这一场比赛,因为下个礼拜他们这两场比赛是主客场背靠背,这样一来即便他们在与黑鸦队的那场比赛中获胜了,还侥幸没有球员受伤,但为了追求胜利、激烈对抗之后造成的身体疲惫也是不可避免的,这种疲惫对于成年人来说还好说,但对于还在迅猛长身体的高中生球员们,恐怕不是那么快就恢复得过来的,更不用说他们在第二天就要在主场迎战的那个对手也不是鱼腩,发挥好的话还是不好对付的。
何况这还是最理想的情况,谁知道面对一心求生且实力不俗的他们,快要“洗白”了地黑鸦队会干出什么来。
对于糜贞而言,这几乎是一个必死之局。
尤其是前一场能完整回来就是邀天之幸,后一场主场却又是不容有失,可是新败而且还是赛季首败之后,主场反而会让球员们更加压力巨大,那时候他们还能怎样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