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啸,“放我自由?你不懂自由两个字就不要轻易说自由!”
“我怎么不懂自由两个字怎么写?”苏筱雅微抬下巴,“放手吧,我恳求你。”
“放手吧,不属于你的争抢也不会属于你。”司马雨淡淡出声。
“天昊,你是该放手,因为她们破家庭根本不配和我们这种人最亲家。”
句句话中带刺,司马雨深呼吸,低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就没遇见过这般嫌贫爱富的人。贫穷如何,富有如何,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句句不离配,还真当泱泱大国就只有她家事有钱人死的。
赏上两个大白眼,司马雨松了手,向楚庆兰走过来。
“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有钱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楚庆兰无所谓耸肩,“有本事就来啊,当真以为我怕了你?”
“不是怕你,而是根本就不配我怕你。”漠然无温的声音带来刺骨寒凉,楚庆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有钱又如何,我看不起还是看不起。”
平常人家至少拥有平凡的快乐,活得自由自在。
楚庆兰毫不客气回瞪,“怎么着,你没钱都嫉妒人家有钱,有本事去挣啊。”
她有钱,炫富是她的事情,别人管得着吗?管得着吗?
“钱多了有什么用,遗失了人情味还不如没钱。”司马雨转身,回到苏筱雅身边,拉住她的手,“快乐挣钱,快乐花钱才重要。”
冷冷说完,司马雨牵着苏筱雅就要往外面走。
“伯母,请你留下雅儿好吗?我们真心相爱何错之有?”殷天昊朝着她们走过来。
“我有一颗爱她的心,还有能担得起责任的肩膀,她若是不和我在一起,幸福这辈子算是丢掉了。”
找一个自己爱,他也爱自己的人才能算作幸福,他们彼此相爱,重情重义,再忘却重新寻找幸福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毕竟有多少事情都不在掌握之中,她能保证将来遇到对的人吗?
反正他是不能。认定眼前的,这也就够了。
“殷天昊不要以为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就一辈子不能拥有幸福。”苏筱雅瞅着他,满是认真。
殷天昊笃定地说,“对,就是这样的。”
“天昊,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好女子,何必纠结于她呢?”楚庆兰面色不善,“你都快和盈彩订婚了,还是收一些心吧。”
“够了,我敬重你们是长辈才任由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说来说去不就这个意思,我懂但不想明白。休要多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冷冷说完,殷天昊拉了苏筱雅另一只手臂就往里面走。
“我喜欢你,但我爱的人是皓文哥。”苏筱雅纹丝不动,吐出更令人寒冷的语句。
轰,地震在他脑海炸开,殷天昊维持着动作,任由着苏筱雅话语在耳边回荡。
“爱和喜欢是两回事,我之前是爱你的,现在也不能说不喜欢你。可你要知道喜欢能延续到什么时候呢?”
爱情都有一个保质期,过了保质期以后想要继续相处下去就只能靠宽容了。
“我不管,我就要你在我身边。”说着,他挥手吩咐保镖。
“把游小姐给我带回家,剩下的人永远不准踏进这里。”
说着,殷天昊转身进了屋子。
楚庆兰气急先苏筱雅进去之前堵在了门口,“我是你妈,你干嘛关我在外面!”
殷天昊不咸不淡看了她一眼,“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说着,他把楚庆兰往门外赶。
累了,痛了,不想再折腾了。
“凭什么我管不着啊,好歹我也是你母亲,你做其他的决定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唯独这件事,我希望你想清楚一点。”
她是为了他好啊,如今全成了她的责任,还真是好笑。
“你还要我怎样,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清楚,你不听也就算了,还来叨扰我生活,当真要我生活一团糟糕你才满意啊。”
说完,他竟然对楚庆兰鞠躬。
可怜又带祈求,“我求你放过我,我只想追寻对的生活。”
楚庆兰不依,“你想过怎样的生活我管不着,我只有一个要求——离开苏筱雅,和盈彩结婚。”
遍寻多人,就舒盈彩最合她胃口了。她有什么不好的,居然就只当她是妹妹,哪里有那么多的妹妹啊。
殷天昊直起头颅,“抱歉,我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话落,他用身体挡住楚庆兰,趁着这空荡,保镖们将苏筱雅给扔了进去。
最后,他朝着两人深鞠躬,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对不起,妈,伯母,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我还是要和她一起。”
他的决心不会改变,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有一种人不撞南墙心不死,他就是。
只是,他面对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就在他要关上门的刹那,司马雨沉着的声音落入他耳,抬头望去,只见司马雨用一把小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我希望你离开筱雅,永远不要在她面前出现。”
一字一句皆是用心在说话,雍容的眸尽是认真。
殷天昊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可偏偏就是怕司马雨用这招威胁他啊。没想到她有故技重施了。
“放开她,也放开你,你们都值得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