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行今天也很美。”
“不,还是姐姐最美。”
“不,谨行最帅。”
“你们两个够了哈,把我当空气无视是不是。”郁谨言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从小家伙抬了抬下巴。
“小鬼头你有没有长幼之分,看到我也不叫声姐姐。”
“哼,我的姐姐在这儿。”郁谨行挑战性的朝她昂了昂下巴。
“姐姐,爸爸在外面了,今天爸爸也穿的好帅,比那个臭姐夫还帅。”
臭姐夫就是唐亦洲。
闻言,钱米抽了抽嘴角。
虽然郁君玺现在名义上是她的父亲,但面对严厉而又稳重的郁君玺,她心里害怕多过于其他好吗。
而在门外,钱米名义上的父亲和现实中的师父相遇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两边,郁君玺朝他微微颔首:“钱先生,您好。”
钱进理了理领口的蝴蝶结,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对方,半天之后,问了一句:“郁先生今年贵庚?”
后者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立马回答:“马上就四十八了。”
“哦,四十八了啊?”某男酸溜溜的应了一声。
靠,他刚刚不说,他还以为这货还没到四十岁呢。
心中一股羡慕嫉妒恨涌了上来,为啥他四十八岁的时候看起来跟八十四岁一样。
兀自饮恨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
纵然沉稳如郁君玺,面对他这两个无厘头的问题,嘴角也是隐隐抽了抽:“注意休息,少抽烟少喝酒。”
说了跟没说一样。
钱进一脸菜色。
“呵呵,你今天穿的真帅,我那丫头现在名义上是你的女儿,不过这丫头我养了二十年,也当是跟亲闺女一样。”
郁君玺眸子闪了闪:“钱米是个很好的女孩,你照顾的很好。”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反话?
“算了,我能照顾的怎么好,我一个槽老爷们,身边又没一个女人,这丫头能让我拉扯长大,也是她坚强哈哈。”
“她是孤儿还是……”还是被抛弃的?
钱进愣了一下,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你一个堂堂的集团总裁,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为什么要认这丫头当干女儿,是唐亦洲那小子拜托你的吗?”
“不是,是我侄女拜托我的。”
钱进:“……”
“那你为什么会同意。”
郁君玺淡淡一笑:“钱米救过我儿子的命,我欠她一个人情。”
好伟大啊好伟大啊。
事到如今,他们也应该算成半个家人了吧,那他当初偷盗他家花瓶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算了,还是别说了,多伤感情不是。
“对了,我已经买下一栋郊区的别墅,就在A市,您跟您儿子季风可以住进去。”
“这个……”就不需要了,唐亦洲已经送了一套房子给他们了。
顿了顿他继续:“听说你很喜欢我拍卖的花瓶,作为见面礼,我也一并送给你。”
钱进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直接厥过去。
钱大米,我爱死你了,当初真是没白养你,你真是我的贵人。
而此时此刻的某女,在新娘休息室里头打了一个喷嚏。
婚礼在晚上八时的时候正式举行,记者们兴奋了一整天,终于可以拍到照片,激动的热泪盈眶。
看着这小两口相携着走向司仪,钱进内心百感交集,真有一种自己女儿出嫁的感觉。
余光瞟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儿子,发现他脸上还真的不是很好看。
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安慰他。
“算了,她已嫁做他人妇,你另寻一朵鲜花浇灌吧,你看今天来的漂亮姑娘不少,随便挑一个,劳资挺你。”
季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离开他一步远。
钱进:“……”
唐亦洲将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倾身狠狠的吻住她,钱米听到下面排山倒海的欢呼声,第一次羞的面红耳刺。
退开的时候,唐亦洲靠在她耳边低喃:“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这一次,不准再逃了。”
“我逃到哪儿去啊。”钱米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我最爱的人都在这儿,我还要去哪儿。”
“你最爱的人是谁?”不顾还愣愣的站在一旁的司仪,他问道。
钱米故意伸出手指点了点唇,然后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最爱的人当然是师父了,第二是宝宝,然后是念君,还有……”
腰肢一紧,而后人就腾空而起,在一片惊叹声中,钱米被唐亦洲抱着朝花园尽头走去。
“喂喂喂,你要干嘛啊,婚礼还没结束呢?”她在他怀里挣扎。
“别乱动,否则掉下去不要怪我。”
“唐亦洲,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待会我们还要敬酒啊,还要,还要很多人需要应付的啊。”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嫣红的小脸,低头重重的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低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他脚下未停,在将她放在偌大的婚床上,直接俯身轻轻压着她,呼吸沉沉:“重要的事情,要让你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话毕,将被子掀开,整个罩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