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度的白向刘老爷子,口气更是气势汹汹。
同样和张劲吵惯嘴的刘老爷子,对张劲这个态度熟稔非常,于是同样拿出往常和张劲斗嘴时的架势回道:
“啥意思?你这个装个尾巴比猴还滑的家伙会不懂我说啥?
老刘我这是告诉你,既然婚已经结了,你俩的岁数也不算太小了。那就该准备下一步和下两步了。摆酒席和生娃娃!
当然了虽然正常来说,酒席先摆,然后才生娃娃。不过如果你们俩先把娃娃生下来,我估计你老丈人何榴莲和他的榴莲婆也不会在意的。
所以,虽然婚礼这茬事儿估计你老丈母娘不用你操心,但是这生娃娃的事儿,你们今儿个起,就已经可以开始努力了。”
一席话,将张劲说的两腿转筋,将何清浅说的玉面飞红。
张劲还记得自己当时和叶红结婚时的惨烈。结婚前的打扮、迎宾,各种礼节折腾下来,首先就要把新人折腾的欲仙欲死。接下来婚宴上被灌酒这且不说,以如今张劲妖孽级别的体质,已经不在乎了。
但是,婚宴后的闹洞房,可是一件苦差事。
现在这年代,损友、损党,缺德的家伙太多,闹起洞房来绝对能让新郎新娘死去活来,那其中不断翻新的手法,绝对能让新人记忆深刻。
而只看过听过,却没有经历过结婚恐怖的何清浅,就是纯粹的羞了。
刘老爷子这老头儿太老不修了,哪能当着自己的面儿就提生宝宝的事儿?多不好意思啊?
虽然何清浅脸如夕阳霞照,脸上热气蒸腾,对于刘老爷子的口无遮拦心中嗔怨不已。但事实上,心中在羞不可抑的同时,更多的确实浓浓的喜悦与憧憬。
有一个属于自己和他的孩子,随着两人一起慢慢变老,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痛苦中生下代表着两个人结晶的小肉团,听他响亮的哭声,感觉他在自己胸前啜吸,听到他叫自己妈妈,叫那个人爸爸……看到他读书、恋爱,直到结婚生子……延续自己与他的爱情与生命……
那是多么美妙的人生?
已经羞得完全埋首进张劲怀里的何清浅,想着想着,却忘记了娇羞,痴了!
…… ……
午饭后,当虽然身体痊愈,却仍然有些虚弱的何爸爸已经进入午睡的时候。张劲拎着不知道从哪里鼓捣出来的小炉子、砧板、铁锤,跟做贼似的从小楼中遛了出来。
上午可是已经跟丈母娘夸下海口,要给新婚的老婆亲手打造结婚戒指,这事儿可是耽误不得。如今刚刚上任的老丈母娘可是有点‘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意思,似乎时刻准备着找张劲这个刚进门的姑爷的茬儿,张劲不得不如履薄冰,尽量把所有事情做的圆满,免得让这个时刻准备‘发官威’的丈母娘抓住痛脚。
为何清浅打制戒指的过程自然要背着她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何清浅全程参与的话,那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所以,吃了午饭,把何清浅哄睡着了之后,张劲这才开始行动。
就当张劲蹑手蹑脚的拎着一大堆的东西刚刚迈出小楼,没走出两步的时候。位于小楼一楼属于刘老爷子午休室的房间窗户突然探出一个发色斑驳的毛头,同样以做贼似的口吻,压低了声音召唤到:
“臭小子,你这拎着一大堆东西趁着这功夫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是要给何家丫头弄戒指是吧?等等我,我跟你一同去,看看你小子到底有啥能水,敢吹这种牛皮。
自己做首饰?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弄两根草梗缠吧缠吧就行了?”
说完,刘老爷子缩回了伸出窗外的毛头。几秒钟后,穿戴好的刘老爷子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
“臭小子,说实话,你小子说你会首饰加工,我还真就不怎么信!
老刘我这辈子就是混艺术圈儿的,虽然首饰加工铜臭味儿很重,但跟艺术圈也沾边儿。我认识好几个玩玉雕、印章的老伙计,都是这里的行家熟手。
我知道,里面的水深着呢,可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趁着现在你老婆家的人没在跟前儿,你跟老刘我说实话。
今天上午的时候,你其实是不是真的忘了戒指这码子事儿,直到榴莲婆抓你小辫子准备狠揍的时候,才临时这么一个辙先把你丈母娘糊弄过去。然后,抽个功夫偷摸的溜到市里买个红宝石戒指,说是自己做的?”(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