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扑了上来,亲吻着她的脖子,手渐渐的将她的丝巾往上掀起来。
幕苗晨眼神有些不悦,忽然对伦恩的亲吻很厌恶。
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幕苗晨,而幕苗晨也用另外一个很坚硬的东西顶着伦恩。
伦恩嘴唇不动了,手也放开了丝巾,被撩开一半的脸蛋又盖上了。
“对不起,我……”伦恩放开幕苗晨的手,自动的让路,将门打开。
幕苗晨将枪收起来,离开。
幕苗晨坐车到医院里,在走道看见萧亦景她忽然崩溃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萧亦景扶着幕苗晨的身体。
幕苗晨双眼抬头看了下萧亦景,那神情很复杂,许多说不清楚的思绪在里面。
幕苗晨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他的怀里哭泣。
白萱房间里面走出来,听到哭声,变顺子声音走过去了。
“怎么了?”白萱轻声问道,还没有看见过幕苗晨哭泣的样子,还真有些稀奇,她可是像个莫愁师太一样的存在。
幕苗晨立即从萧亦景的怀里离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也没有说什么,自顾的朝着病房走去。
白萱看向萧亦景,似乎在询问的意思。
萧亦景松松肩膀,他自己还来不及问呢。
已经是第八天了,戚雨瞳还是没有醒来,虽然过了危险期,但是一点好起来的迹象都没有,脸上的血色也似乎越来越少了。
席沉还在病房里面,萧亦景和白萱随后也跟上了幕苗晨。
三人站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看了里面一眼,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幕苗晨转过身对萧亦景说:“暗街现在很乱,你们不能不问世事。回去吧,别守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要死的人随时都可能会死去,不会死的人你再怎么折磨她都不会死去。”
萧亦景听着幕苗晨话,很不是滋味。虽然她说得很无情,但是她说的也是对的。
“苗晨,你这样是不是太冷血了啊?好歹也是一条生命……”白萱嘀咕了一句,撇了撇眼睛看了下萧亦景。
幕苗晨朝着白萱一瞪:“那不然呢?一个大当家的,一个三当家的全部都守在医院就为了一个戚雨瞳。父亲们打下来的家业难道就这样拱手相让不成?伦恩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别到时候将家里掏空了你们才知道后悔!”
白萱无语了。
萧亦景双手微微的抓紧:“是该回去了,一个星期了都。”
“要回去吗?那我进去叫沉啊。”白萱显得有些激动,在医院这几天虽然说够清净的,说清净是好听,说难听一点就是冷清。
萧亦景拉住白萱:“算了!不要叫他,就算你去叫他,他也未必会离开。白萱你留在这里吧,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我跟苗晨回去!”
白萱一听自己不能回去了,整个脸立即就跨下来了。
“这里……有刘叔看着,应该没事吧?”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在这里的八天就像是坐牢一样,每天面对的都是一张阴沉沉的面孔,还有那消毒水的味道。
“刘叔这几天情绪有点不对劲,你也要多关心关心他,有空就跟他聊聊天。”萧亦景交代了声之后和幕苗晨一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