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笙不等神父再说话,直接搂过苏琼歌,吻了上去。
被忽视的神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大声的制止他们,“等等,你们还没有宣誓,你不能亲吻新娘……”
意犹未尽的放开苏琼歌,周云笙执起她的左手,郑重的宣誓,“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苏琼歌同样执起周云笙的左手,“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神父终于满意了,宣布下一个环节,“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然后,神父对着戒指祈求主的赐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戒指,交换戒指的时候,周云笙低头凑到苏琼歌耳边轻轻道,“神父太烦人了!”然后在苏琼歌害羞地低下头后,捧起她的脸,再次亲了上去。
苏苏,我会把你的一生好好收藏,妥善安放。免你惊,免你苦,免你颠沛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到这里,西式仪式就算结束了。过了一会儿,苏琼歌换上旗袍,和周云笙一起给双方长辈敬过酒,领了几个十分有分量的红包,所有仪式就都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喜宴。两家当初说好,结婚当天和亲戚们在天然居庆祝一下。商场上的伙伴们则是在隔天,定在周氏旗下的帝都大酒店好好庆祝。所以,接下来苏琼歌和周云笙过得还算轻松,只用给长辈和亲戚朋友敬完酒就可以休息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周云笙的一班发小和朋友们凑了满满一大桌,以黎蓝和沐寒墨为首。沐寒墨还好,有一个沐慕黏在身边,要顾及爹地的形象。黎蓝可不用管这些,使劲的起哄架秧子,历数周云笙的种种不是:什么见色忘义、卸磨杀驴……直说的群情激奋,人人举着酒杯猛灌周云笙。
双拳难敌四手,今天是周云笙大喜的日子,所以和往日相比他的脾气收敛了很多,对于一班损友的敬酒来者不拒。于是,苏琼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云笙把所有人的酒都喝了下去,红的、白的、啤的,五颜六色。
最后,黎蓝看着周云笙靠着苏琼歌摇摇欲坠的样子,满足了。
苏琼歌又气又心疼的把周云笙扶到天然居顶层沐寒墨的休息室,刚关上门,本来扶着墙还直往下滑的周云笙就站直了身子,混合着各种酒气的唇贴上苏琼歌的,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气喘吁吁的推开想要再进一步的周云笙,苏琼歌的唇带着一层诱人的水泽,微嗔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不装醉,就真的会错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话落,周云笙满意地看着红晕爬上苏琼歌白玉般的耳垂,拿过桌子上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况且,我可没那么好的酒量和他们拼酒。”他虽然酒量不错,但是那帮人可都是拿酒当水喝的,更何况还一群人灌他一个,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