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Michael和习苒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爱她吗!
“喂喂喂!陆惯,你这也太阴谋论了吧?”这Michael好歹也是在英国有一定家底和财力的人,事业又很成功,他用得着再窥觑他们习家的这点资产嘛!
“这哪是什么阴谋论?你想,他Michael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对小苒情有独钟?还有小苒在接受他之后,他就打算要和他的发妻离婚,然后现在又马不停蹄的要回国内发展……”而且,他最近有意让人去打听了一些Michael的小道消息,据说他在英国和朋友一块儿投资失败,亏损了一大笔钱,目前正想要回国找个大靠山,重新东山再起。
“行了行了!陆惯,再被你这么说下去,这世上恐怕就没有纯粹的爱情了……”
“哦。那么老婆,你觉得什么样的爱情又是纯粹的呢?”
在这个物欲极深的世界里,感情的戏又算得了什么,纯粹的东西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习娜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对于陆惯有关爱情的看法感到非常反感和失望,“我认为纯粹的爱情就是两个人互相奋不顾身得爱着对方,不论身份、背景、地位,并且对彼此也没有任何的欺骗、隐瞒和谎言!”
“这样啊……”陆惯轻声呢喃,整个人透露出一股颓然的气息,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眼底犹如波涛翻滚后泛着涟漪的海面,尽管趋于平静,却仍旧有暗涌在伺机而动。“我今天还有些文件没看完,要晚点睡,你待会儿早点休息,别等我了。”
习娜并没有注意到陆惯转身时的异样,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大喇喇的回了他一句:“我知道。”
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习娜仍是毫无睡意,她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闹钟,上面已经显示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将头微微撑起,转向房门口,可等了半天,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要是换做平时,陆惯早就已经躺在她身旁,和她一块儿梦周公了!
皱着眉叹了口气,习娜用被子盖住了大半张脸,强迫自己闭眼睡觉。可越是想让自己睡着,就越是睡不着,到最后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习娜似乎又做梦了。
梦里,是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挽着一身笔挺燕尾服的陆惯站在教堂里,神父正慈祥的对着他们笑,她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祝福声,她在众人的见证下,和陆惯互换对戒,他们凝视着彼此,亲吻着彼此。
幸福的钟声回荡在她的耳边……
可是突然,有一个穿着黑色芭蕾舞裙的纤细身影推开了教堂的大门,并且振振有词的喊着:我反对他们在一起!我反对他们结为夫妻!我诅咒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那声音撕心裂肺,哀哀欲绝,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在哭喊,凄厉,狠绝,充斥着无尽的恨与怨……
这也导致第二天的一大清早,习娜就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
她一头的虚汗,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还没从昨晚上那个异常真实的梦里走出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