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你,他的父亲放话说若是白易凌坚持要娶你进门,就和她断绝关系···我想你今天之所以在医院里面,可能是因为廖语诗的关系,瑶瑶,我知道你是真心爱他的,我也知道有些话不应该由我来说,只是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你和白易凌的未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记得吃。”
“好。”
乔亦晴走了之后,苏瑶自己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她看着头~顶雪白色的天花板,眼泪慢慢的滑落,隐没在鬓发里面。其实她不傻也不笨,乔亦晴说的那些她都知道,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苏瑶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那么爱一个男人,从她被家人卖到大世界以后她见惯了那些在风月场合男人的嘴脸,她也知道了像自己这样一个出身不高,还是一个歌女的人是得不到太多的真心的。有的时候她真的好嫉妒乔亦晴,因为她有高傲天那样一个男人爱着、宠~着,而自己呢?什么都没有!遇见白易凌的时候,苏瑶觉得自己已经把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上了,只是他们爱得太累了···其实,苏瑶知道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白易凌他有他的家族,有他的责任要承担。而她,不过是他漫漫人生里的一个过客,或许她能带给他一时的灿烂烟花,可终归她不能带给他一世。
苏瑶流着泪,她的嘴角却微微弯起,她想:他们的爱情终究是走到尽头了···这场柔情悱恻的华丽戏剧里,她的戏份演完了,是时候该落幕了······
第二天,等白易凌去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干干净净根本没有苏瑶的影子。他一下子就慌了,他在医院里面四处奔走,到处找苏瑶,可是整栋医院都没有苏瑶的影子。
白易凌失魂落魄的走到苏瑶家门口,轻轻敲了敲,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他就那样站着,好似在跟谁赌气。
最终,苏瑶隔壁的门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走出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白易凌问道:“先生,你是来找苏小姐的吧?”
白易凌这才有了动静,他转过身看着老奶奶问道:“对,您知道她在哪儿吗?”
“苏小姐一早就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说要是有人来找她就把这封信交给那人,喏这就是她留下的信。”
老奶奶说着,将手里的信封放在白易凌的手上惋惜地说:“苏小姐可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只是命太苦了,唉~”
白易凌看着手里的信,指尖颤抖着,他思量再三终是打开了信。
“夫君易凌爱鉴: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写信了。因为写完这封信,我将要离开你。易凌,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个时候你躲在我的身后对我笑,让我帮你,那时我就在想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居然可以生得那么好看。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说爱我的时候,我慌张的表情,欣喜的眼神。是的,我欣喜若狂,我承认是我傻,明知道身份天差地别却依然无可救药地恋上你。可是如果感情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那还有什么珍贵之处呢?
你知道吗?我不需要花你的钱,就算给我再多再多钱,没有你的爱,我依然是荒芜的。其实,我是羡慕廖语诗的,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边,对任何人说你是她的,我想我是羡慕又嫉妒她的,因为我也想有一天可以站在你的身边,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像你说的那么笨,那么单纯,如果是的话,我一定不会爱上你,不会呆在你的身边,不会把心留在你身上。我一直努力地想要成为可以配的上你的女人,为的是不需汲取你的养分。可是夫君你太累了,为了我,你已经做出了很多你以前永远不会做的事情,我不想再用爱的名义束缚你了。很多时候,我多想叫你一句‘夫君’,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意义太重,我希望你是快乐的,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当我写完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再相见了。夫君,不要找我,也不要怨任何人,这是你我的命。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生在一个错误的年代,原谅我的自私。
夫君,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希望下一次再相遇的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成为阻挡你我的东西。这一世,你带给我人生里最绚烂的花朵,是我的幸。
妻:瑶。”
信,从白易凌的手上飘然落下。白色的纸上,是苏瑶一生的爱恋,是一个女孩子成长的见证。
这辈子,白易凌和苏瑶注定是错过的,只是···下一世,他发誓再也不要让她离开,他再也不要为了别的事情耽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