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建树现在恨不得天高任鸟飞,根本不愿受官职的束缚,也不想到南川赫连懿的境下来,他想去陌生的地方为已往的年月赎罪。
沉默了会儿,云紫洛问:“你打算怎么办?留在南川吧。”
云彩丽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带着狗儿去西境寻找爹爹,即使他在南川,我也不会留在这里。“
凝向云紫洛的杏眸,她缓缓说道:“我和爹爹一样,不想留在这里,只不过我的理由是不想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那好吧,我命人送你出城。”
云紫洛扶着柱壁站了起来。
她说留客的话其实是想将云彩丽和她女儿放在身边做诱饵,好让云建树改变主意,愿意来南川居住。
私心里,她也并不愿看到云彩丽。
没有人愿意经常对着一张喜欢不起来的脸。
待南川皇宫新上任的总管方亲手将云彩丽送出宫门外时,宫内不少耳目灵通之人都略吃了一惊,尤其是那名训了云彩丽的宫女头领。
“没想到那小宫女竟然是皇后的朋友,真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她是肖想皇上来的呢。”
“沉香姐姐,你不说我倒忘了,之前在后厨房时,那名宫女好像说她认识皇后,不服嬷嬷对她做错事的处罚,结果被拖出去打了十多棒子,说起来是一个月前初进宫的事,也不知她有没有向皇后告状呢!”
叫沉香的宫女头领脸上恍惚了一下,她捏紧了拳头,那小丫头,该不会记恨自己吧?好在,一连几天,也没有听到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始才安心。
时间在云紫洛的吃喝玩睡中过得飞快一晃眼就到了十月。
十月初一,云紫洛临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的心定得多了,也知道该如何用力。
赫连懿依旧站在产房内,他实在放心不下爱妻,生怕这些产婆手脚粗重,弄疼了她。
一片忙碌中,“哇”的一声,清脆的孩子啼哭声响亮地划破南川皇宫。
产婆小心翼翼地从血污中抱起来一看,喜得大叫:“是个儿子,是皇子,是皇子!”
她可深知,皇后娘娘在正式册封前生下皇子意味着什么,这可是嫡长子!以后,纵然皇上再有众多的姬妾为他生儿诞女,却也改变不了皇后尊贵一时的身份。
赫连懿看了一眼哭得小脸皱巴巴的儿子,满脸喜色,却没急着去抱,而是跨过他,越到床前,牵住云紫洛的手,笑道:“洛儿,平安生产!”
云紫洛虚弱地冲他一笑,闭上眼睡了过去。
赫连懿撩起她碎乱的丝发,为她拭去额上汗水,低声对产婆道:“打盆干净水来。”
众奶娘不知他要做何,打来水后,就震惊地看着她们的一国之主开始轻柔地为皇后擦洗起身子,又惊又愕。
自此之后,这些人心中已是大亮,皇后娘娘在皇上的心里竟然这么高!那她们是不是只要跟着皇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呢?
给云紫洛清洗好后,深情地注视了她一会儿,赫连懿才去看儿子。
小家伙睡在云紫洛为他制好的摇篮里,皱着小鼻子,睁着大眼睛,已然停止了哭泣,正好奇地盯着赫连懿看。
赫连懿将他抱起来,嘴角咧开笑容,转身想抱出去给晴儿看看弟弟,但一想外面天寒地冻的,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等第二天,她们能进产房时自然能看到。
林清清紧接着进来,手中端着刚熬出锅的补汤,协助产婆与奶娘照顾云紫洛。
一多月后,在诸多人的精心照顾下,云紫洛下床了,本用不了这么久,但赫连懿将调养她的身子看在首位,她只得每天百无聊赖地呆在床上。
好在晴儿与儿子带给了她不少欢笑。
也许是赫连家孙子的出现,让赫连懿与他父亲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心情高兴之下,对赫连治抱着词典喜笑欢颜地给孙子取名字的事也默许了。
赫连家几代单传,所以,这个孙子对赫连治来说,是一剂莫大的喜悦。
虽然在追林清清而去的时候,他便已经决定放弃一切,但能为祖宗添加香火,他自然乐而见之。
所以,赫连懿揽着云紫洛在软榻上逗弄小儿子的时候,赫连治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懿儿,洛儿,我给孙子的名字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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