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桐点头:“有找过,可是年代太过久远,又没有留下任何珠丝马迹,根本无下手之处。”
“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听了她这句安慰的话,肖桐弯唇一笑:“可是,我所有的努力,换来的是什么?并非我本人想要的生活。”
“肖桐,你会幸福的。”云紫洛真诚地看向他。
“谢谢你,洛儿。“肖桐敛了脸上的顽笑之色,突然正色地看向她,郑重地道出一声谢。
“谢我做什么?”
肖桐摇了摇头:“还是要谢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存在。”
云紫洛动了动唇,终是没有发出声音。
肖桐站起身,说道:“我明天就要离开锦雾城了,如果你有什么对赫连不满的事,托人到祁夏来告诉我,我可不会看着他欺负你,当然了,我觉得还是你欺负他比较可信。”
说完,他哈哈大笑,转身扬长出院,一抹大红色的身影如朵火烧云般,炽烈而热情。
这样的潇洒从容让云紫洛将一切疑问哽在了喉咙里。
他不是被封了右相吗?怎么不呆锦雾城,却要去祁夏?
可她知道,肖桐就是那根放在天空中的风筝,虽然线在懿手上,但他仍然凭着自己的喜好自由飞翔,只有在懿收线的时候,他才会回来一下。
当晚,赫连懿回中宫就寝,云紫洛却不跟他亲热,单睡一床锦被,面朝里,略显疲惫之态。
赫连懿不禁翻过身子,伸手到她的被窝内揽住了她的细腰,“洛儿,怎么了?不是说好不生我的气吗?”
“没有生你的气,我都答应你了,不与她起冲突,平平常常地过日子。只是,身体有些不适罢了。”云紫洛淡淡解释道。
“怎么不适了?我来给你把腕。”身后,赫连懿坐了起来。
“不用了懿,我白天叫过太医了,只是说月子时闷得久了,多走几个月就会好起来。”云紫洛慌忙拦住他。
对于他细致体贴的关心,云紫洛心中极是感动,但,她却没有心思与他做夫妻之事,或许,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吧。
现代有一种病,叫产后抑郁症,本来,这种病应是与她无缘的,可是,偏偏在这时间出了楚景华这样的事情,她感觉到,心情彻底被影响了。
如何保护好两个孩子的安全,这种纠结的意识占了上风,****盘踞在脑中。
云紫洛清亮的杏眸豁口地睁开,对着里面光洁的白墙,惊恐了一下。
她不会,真的得了这种病吧?
第二日早晨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一个温柔异常的声音在耳边低喃:“洛儿,我已经给你看了脉相了,是心理郁结,要服些通血的药膳,或者,我带你去别庄玩几天吧。”
他的声音饱满愧疚。
云紫洛颤了下眼睫,睁开眼睛,正对上男子深情注视的凤眸。
“懿,这些天新国初建,朝中事忙,你又哪能走得开?更别将精力放在我身上了,我想过了,与母亲回冰城住段时间再回来。”
云紫洛缓缓说出决定。
“不要!”赫连懿震惊之后,紧紧抓住她的衣袖急忙喊了出声。
“懿,再闷在这皇宫里,我真的会疯的。”
云紫洛认真地对他说道。
“这皇宫,和从前的摄政王府有什么区别吗?”赫连懿有些神伤地问,他穿着雪白色的中衣,只在上半身罩了一件纯黑色的皮裘,墨发散开,虽然十分英俊好看,可说着那样凄凉的话,使他看上去别显得憔悴。
“当然不同了。”云紫洛轻露皓齿:“这宫里有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一定要离开!”
说出这句话后,云紫洛刹时发现,一直系在自己心口上的那块巨石倏然落地,前所未有的轻松。
微微一愣,难道,这就是她一直苦苦寻觅却找不到的解决办法吗?
宫里有她不喜欢的人,她不喜欢那个人,十分不喜欢,甚至于是讨厌,唯有离开,才能重新获得快乐。
想到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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