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他这种女子于生育上会有多大的影响。郭少元与小公爷他们弄出了那个安宫牛黄丸,现在在太医署可是红人,本来吴院正也是他师父,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道:“这影响只怕不小,师父行医这么多年,倒还真没遇到过这种病例,听倒是听说过一例,成亲二十年才怀上一次。”
郭少元一听急了:“师父,真的假的。”
“莫急,师父去问问他们”,吴院正对这个病例也挺感兴趣的,当即召集太医署诸人讨论。其中付老太医听了后道:“我以前跟着师父的时候,师父遇到过这么一个女子,当时也没医好,这种病情属于天生的,便是有药可治,咱们也不得而知了。”
在座不少人都对这个病例感兴趣,于是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不管怎么讨论,治法是不得而知的,用付老太医的话来说,这是天生的,最多只能慢慢试着调理了。
郭少元很是替堂弟难受,想想也是,在这种时代,这事儿落到谁身上也是大麻烦,他见了郭少宣也不讳言,只道:“师父在太医院讨论过了,说是只能慢慢试着调理看看了。”
听了这话,郭少宣是心里仅存的一点子希望也破灭了,人生短短几十年,谁不想一成亲就儿女绕漆?慢慢调理,说的好听,其实不就是相当于没的生了么,他也是大夫,心里多少是明白的。
此等大事,自然要跟父母报备,郭父倒没说什么,心里叹了声倒霉黑着脸走了,郭母一介妇人,听了这话自然是不依不饶:“宣儿呀,当初就我说小玉长的太过貌美,咱们只怕配不上人家,你非要娶她,这下好了,中看不中用,她背后还有个陈家,咱们又不能怎么她,这可怎么好!”
要说郭少宣不后悔也是不可能,美人渐欲迷人眼,浅水也能没马蹄,他哪知道自己这么倒霉啊!
郭母见他无话,又接着道:“小玉和陈家人肯定知道她这个情况,我当时就想着,那陈夫人将这么漂亮的外甥女留在府里,难免没有帮衬娘家、或留自用的打算,今儿我算是明白了,人家早知道她是个下不了蛋的鸡啊!就咱们傻,让人家给掰了!”
郭少宣听这话不好听,劝母亲道:“娘,您别说的这么难听,小玉她……”
“怎么!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你当真是要把她当个宝吗,我跟你说,明儿我就让人给你纳两房好生养的妾室进来开枝散叶,她占了嫡位,咱们有口难言,庶位她总不能也霸着吧!”天下间所有的婆婆,看到儿子护着媳妇都不会舒服,郭母也不例外,婆婆毕竟不是妈嘛。
郭少宣听说要纳妾,他也不可能拒绝,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他见母亲义愤填膺,当即便点头应了。
郭母心里总不得劲儿,坐那儿还在嘟囔:“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贪小便宜吃大亏,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哟!”
自此郭母便对小玉不冷不热起来,若遇心情不好,还会冷嘲热讽两句;没多久两个娇滴滴的妾室进门,郭少宣便只在她们房中过夜,对小玉冷淡多了。他想着施精求子,也是个力气活儿,这做大夫的,更是惜精,他怎么可能在小玉身上做无用功呢!小玉也知道他们态度变化是因为什么,可她能怎么办,只能找机会在郭少宣面前楚楚可怜地做样子。偶尔郭少宣被她美色所诱,还是会进她房里睡上一回两回的,终究是大不如从前了。
小玉也不能跟陈夫人说啊,如果说夫家因此冷落自己,陈夫人还不得说幸好之前没让儿子娶她呀,所以她也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
如今在陈随婚礼上问及这事儿,小玉肯定不能说,她强颜欢笑道:“姨母放心,少宣待我一如既往。”
陈夫人呵呵笑道:“那就好,我瞧着他也是个实心眼儿的!”
是啊,他是实心眼儿,每天在妾室房中陪伴,心心念念想要儿子呢,也不想想两人成亲才多久,两年她生不出来才算不能生吧,这才不到半年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玉对郭少宣的夫妻之情也越来越淡。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留在陈随身边做一个宠妾呢,便是不能生,表哥也不至于这般待她,姨母也会处处护着自己,真是悔之晚矣!
这世上偏就没有后悔药。
再说小公爷被赵牟给打趣了一回,回府后就恨得牙痒痒,他得找机会跟卫溱告个小状,再添油加醋一番,最好卫溱回去一个月不让那个姓赵的坏小子上床,哈哈,叫他得瑟!
左思右想,又找韩绪几个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去韩家的梅园整个烧烤大会,到时把卫溱叫来,再请一些近友,大家一起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