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都喊出来,将他们给我绑起来。”
话一落,那小二果真领着几个人拿着菜刀,砍刀,锅铲护在宋希濂前面。
“二当家我们来了!”
“你们是猪啊?没有刀没有剑吗?”看着他们手上所谓的兵器,宋希濂再次要背过气去。
“刀和剑都分成了两批,一批去给宫里送信,一批去抓那个哈达去了。”
“额……”抬起脚,就往小二的屁股上踢去,宋希濂压着声音骂道
“你没脑子啊,什么都说。”
“你居然派人去抓哈达。”头上再次响起赫连君亦要杀人的声音。
她仰起头,看着他,得意一笑,“所以,你的后路被我切断了。最好是不要给我耍滑头。”
“宋希濂,我真是小看你了!”
“哼!你知道的太晚了。”她脸色再次一沉,对这那几个黑衣人说,“都把刀放下,不让我让这个客栈成为你们太子殿下的坟墓。”
那几个黑衣人一听,看了看赫连君亦微带血痕的脖子,赶紧扔掉手里的兵器,见此,黑风寨的人一拥而上将他们绑住,随即又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
“宋希濂,我提醒你一句,现在最好是把我放了,不然下一秒之后,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赫连君亦斜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那种药,只能控制他一时半会儿。
“人妖,你再废话,我把你舌头割掉!”回头楞瞪了一眼马车里的赫连君亦和其中一个黑衣人,宋希濂的鞭子狠狠的落在马背上。
荒凉的林子里,一辆飞奔的马车,呼啸而过,溅起了一地尘埃。
宋希濂跳下马车,粗鲁的将赫连君亦拖下马车,带着他走到木屋前,一脚踹开了那残破的门,里面的情景,差点让宋希濂吓了一跳。
“赫连君亦我要杀了你!”手里的刀子真的就忍不住要割进他的咽喉,她怒视着他,仇视的目光里恨意逐渐加深,握着刀的手也因为胸腔的怒气而发抖。
黑暗的屋子里,南宫令手脚被缚,全身是伤半昏迷的躺在地上,而他身旁的三公主亦是满脸泪痕。
“放开他们。”她大声的呵斥道。
“小二,你过来。”将匕首递给小二,宋希濂慌忙的跑过去,帮着三公主将南宫令扶起来,手在接触到他冰凉的皮肤时,她心猛的抽痛起来。
“赫连君亦,你他妈是人吗?南宫令如果死了,我非杀了你偿命不可。”
赫连君亦站在远处,凝视着宋希濂脸上的担忧和对他的仇恨,那桃花般的面容,依然一副凄然的笑容,苦涩而又酸楚。
“希濂……”耳边传来南宫令虚弱的声音。
“我在这里。”将他稳稳的扶住,她可以感觉到他头无力的靠在她的肩头。以前,都是她靠在他的肩头,却没有想到会有倒过来的这一天。
“信我已经给慕容池送去了。”他吃力的睁开眼,任由她扶着,小声的说道,“他们截住的只是其中一封信而已。”
“我知道。”她尽量的挤出来一个笑容,将他扶上了马车,“我现在就送你回南宫堡,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
“不,你听我说。”他抬手抓住了她,抽了一口气,吐着艰难的几个字,“事实上,我骗了你。你的嗓子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只是想骗慕容池,想带你走而已。你会不会恨我?恨我又骗你?”
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在眼中打转的泪水,倒底还是落了下来,她一低头,擦去了泪水,扔保持笑容,“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这一生最感激的就是认识了你。真的,南宫令。我后悔了很多事,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认识你。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的披风为他盖住,宋希濂一转身,出了马车,扬起马鞭,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