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我没有那个觉悟

道：“我只想告诉你，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认也得认，哪怕尘封了记忆，却不过是被深埋心底而已罢了，忘得掉么？忘不掉的！我是忘不掉，你呢？就忘得掉发生过的一切？”

    小白久久无言。

    秦湛暗暗输了口气，无疑了，小白肯为此而沉思，便有打开心结的可能，他不愿这个心结缠绕于他与小白之间，他的女人必须要与他坦诚相对，这不是指的“赤”着相对，而是心与心！

    因为秦湛一向认为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绝对比得到她的心要简单太多。

    小白不是一般人，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之娇女，比之人类世界中的贵族不知强了多少倍，甚至连提携都不配。

    她是仙女，她几乎寿与天齐，她没了爱情也可以过一辈子，他若非要无欲无求，完全可以强行斩断七情六欲！

    斩断之后呢？

    秦湛便再无机会！

    同样的，他则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小仙女彻彻底底沦为一冰块。

    “将来怎么办？”

    突然，小白问道。

    秦湛自然知道小白指的是什么，说道：“如果可以，我想要的是天长地久！”

    “你觉得这有可能么？”小白的声音有些冷。

    秦湛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少可以试一试，争取一下的，对吧？”

    “呵！”小白冷笑一声。

    她的态度很不好，但秦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是热的。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女人！

    秦湛拥着她的娇躯，她也不躲闪，算是一种变相的认命了？

    “有些事情你不说，她们都不说，并不代表我预感不到！”秦湛说。

    小白的娇躯猛然一颤。

    秦湛轻抚着她那柔顺如丝绸一般的如玉肌肤，说道：“就说我的重生意味着什么吧！”

    说着，秦湛的脸上露出一丝浓郁的苦涩，说道：“从前听过世间很多东西是无价的，这一点当时我也信，可当我接触过超然的世界后，我突然发现，这句话其实有点扯…… 最直接的表现，呵呵，就是想得到任何，都需要一定的代价，而那些或许当时认为无关轻重的小小代价，在某一个时间里，或许就会成为天大的代价。”

    顿了顿，秦湛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刺激使得他的神经麻痹了一下，他缓缓了眯起了眼前，望着床对面那面粉刷的洁白的墙壁，说道：“什么样的代价最大？是生不如死？不见得，至少有一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嗯，对，就是这样，如果能活着的话，谁愿意去死呢？我也是！”

    “你怕死？”小白的声音柔了下来。

    秦湛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你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死！因为我是一个有缺陷的人，一般人死了还可以魂归地府，有机会再世为人，我呢，若死了，那就得魂飞魄散，彻底沦为天地间一尘埃。”

    “你……小白的嘴唇颤抖了下，她犹豫着，因为她心疼了，有些事秦湛不清楚，但她却基本清楚。

    “要安慰我么？”秦湛看向她。

    小白的眼中满是万般柔情，这一刻，她竟是不恨秦湛了。

    “没必要的！”秦湛微微摇头，说道：“因为啊，我早就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小白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秦湛的眼神忽的变得凌厉，眉宇间更是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煞气，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谁也别想左右我，谁想要我命，我便跟他玩命，我向往自由，我讨厌被束缚的感觉，谁若想把我当作傀儡，我便记恨他，一旦给我机会，我会爆发的…… 当然了，若是没得爆发，最起码我还可以爆炸不是？”

    最后，他的语气淡然而无所谓。

    可小白的感觉到的，却是秦湛的“无畏”！

    “你，你是说，如果真到了那个程度，你会用最极端的方式……

    话未说完，便被秦湛掩住了小嘴。

    秦湛望着她那震惊的美眸，轻声道：“嘘！知道就可以了，说起来就没意思了。”

    小白一把拉掉秦湛的大手，急声道：“秦湛，你清楚的，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若生出这样的想法儿，若真那样做了，到时候……

    秦湛打断她的话，说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做一个逆来顺受的牵线木偶？甚至一个傻了吧唧的敢死队员？还是什么？那种为了信仰不惜一切的疯狂信徒？拯救人类？为了某某诞生而付出生命的代价？继而为几代人造福？”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蔑视，态度则是呲之以鼻到了极致！

    “抱歉，我没有那个觉悟！”秦湛呵呵道：“谁也无法用所谓的大义压着我，因为我心中的包容本就少的可怜，我是一个很自我的人，说白了，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拯救世界？去找凹凸曼吧，反正我是不去，嗯，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