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丹阳、袁重山、计千谋等人却显然已被我的言辞震动,都惊疑不定的看向孙寡妇。
孙寡妇感觉众人目光有异,大声辩解道:“他是在胡说八道!”
明瑶说:“弘道哥,让她的伤口露出来,让人瞧瞧是不是咱们胡说!”
“嗯!”
我也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就朝孙寡妇奔了过去。
袁重山叫道:“小兄弟,切莫鲁莽!”
我只做未闻,左臂长探,五指成钩,使一个“提千斤”,径直抓向孙寡妇的右肩肩头!
孙寡妇喝道:“你这是要找死!”话音未落,见我已到跟前,吃了一惊,急忙后退,我提步又赶,那孙寡妇呼的挥动衣袖,袖中有一股绿烟喷将出来。
自经过爷爷的指点,我的本事已进跃许多,能击败沈不害,自然是已在袁重山、计千谋之上,而袁重山、计千谋与薛笙白的本事是在伯仲之间,孙寡妇又是薛笙白的副手,必定是远远敌不过我!
心相以料敌在先为主,孙寡妇举手投足间,意图便被我窥破。
我见机的快,绿烟起时,右手便拍出一掌,“太虚掌”力发散开来,一片罡风将孙寡妇全然笼罩在内,那绿烟受罡风激荡,倒卷了回去!
孙寡妇大惊,拧腰翻滚在地,连忙后退!
我飞身直追,孙寡妇未及站得起来,我的手就又快要抓到她的肩头了!蓦然间“嗤、嗤、嗤”乱响,一撮飞芒从孙寡妇身前爆射而出,径打我双目!
我双手在空中疾拿,“行云拂”指法使将出来,或弹或捏或夹或钩,电石火花之一瞬,将那一撮银针尽数打落。反手一枚飞钉,“当”的一声,击在孙寡妇脚下!孙寡妇失惊又退,被我一步赶上,右手拿住她左腕,左手抓住她右肩,捏着肩头衣服下力一拽,“嗤”的一声响,那片衣服已烂,孙寡妇的肩膀便露了出来,但见白花花的一片肉上,肩髃穴处却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红色圆斑,斑点正中果有一个针孔!
我心中大喜,暗忖道:“爷爷的眼竟如此之毒!所说言语,分毫无错!”
明瑶大声道:“你们都看清楚了,这孙寡妇就是暗算薛笙白,致使薛笙白孤身败走的凶手!”
“不要脸!”孙寡妇突然冲我大骂一声,急忙伸手捂住自己肩膀。
我愣了愣,突然才意识到孙寡妇毕竟也是个女人,自己居然把人家衣服给抓烂了,不禁懊恼羞惭,赶紧退后。
明瑶却大声道:“你才不要脸!你肩髃穴上是不是有针伤!?那就是你暗算薛笙白的时候,被薛笙白的鬼门十三针所击中!你身为五大队成员,出手暗算自己人,廉耻道义全无!”
许丹阳、袁重山、计千谋等人的脸色纷纷变化,许丹阳阴沉沉的盯着孙寡妇,冷冷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孙寡妇面如死灰,道:“总,总首领,属下的肩髃穴上确实受,受了针伤,可,可这也不能说是薛,薛老的鬼门十三针打出来的呀,您,您要相信外人的话,处置属下么?”
计千谋沉声道:“薛兄弟的鬼门十三针伤人时的效果我见过,就是这副模样!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针现在还在你的体内,没能取出来吧?!”
孙寡妇嚅嗫道:“计,计首领,您,您怎么也信了外人的话?他们这是挑拨离间啊!这,这伤口虽然是和鬼门十三针所致很像,但,但也只是像而已,绝不是薛老的针……”
许丹阳道:“不是薛老的针,那是谁的针?”
“是,是赌城的人!”孙寡妇道:“也,也是一个医术高手!”
“哦?”明瑶冷笑道:“你是医脉高手,却治不好这针毒,那便说明,伤你的人,本事在你之上。如果是赌城的敌人,会饶得了你的命么?哼哼,你想骗人,也说些高明的话来。难道你以为许总首领的位置是白做的么?!”
“我杀了你这臭丫头!”孙寡妇怒吼一声,合身扑向明瑶,明瑶把手中的猫王一送,喝道:“挠她!”
一道白影闪过,猫王跳将上来,爪子糊向孙寡妇的脸!孙寡妇正往前冲,怒极乱心,又悴不及防,当即被猫王挠了个正着,脸颊见血,惨呼而退。
许丹阳抢上前去,立在孙寡妇跟前,喝道:“够了!”
孙寡妇惊恐无状,涕泪交加,道:“总,总首领,我,我是被冤枉的啊!您,您——”
“戕害自己的同志,出卖自己的上级,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许丹阳缓缓朝孙寡妇逼近,说的话虽然言语声不大,但是孙寡妇却已经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总,总……”孙寡妇满脸绝望,想要说话,却哪里还有什么说辞?
“你下去跟薛老好好赔罪罢!”许丹阳手起一符,“呼”的按在孙寡妇天灵盖上,迅即撤开手来,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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