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连老二也学的像模像样了,兴致一上来,问张元清道:“连长,这枪是不是人手一把随身携带啊?”
张元清道:“怕走火伤了你的卵蛋!”
这一天,倒也平安无事。
到了晚上,张元清命人收缴了枪械弹药,然后集合众人,道:“你们这八个人,说是一个班,人多了,说是一个连,人太少了!所以,你们要清楚,你们和一般的兵不一样!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也不要问东问西,听我的命令就行!吃过晚饭以后,和昨天晚上一样,还是守夜!”
众人面面相觑,老二嚷嚷道:“张元清,你真不怕闹出人命么?”
张元清道:“当兵的还怕死么?!”
李云飞道:“我不来当兵也不怕死,我就是怕死的不明不白!”
“哦?”张元清冷笑道:“连你李云飞也开始跟着起哄了?”
邓帆道:“请张连长明示,我们守夜的意义何在?!”
“不错。”崔胜培道:“张连长如果是为了锻炼我们的胆量,那大可不必了,在场的人,没有胆量小的,当然,陈弘德可能除外啊,单独训练他就行。如果是存心让我们去送死的,那我们可不服!”
老二低声骂了崔胜培几句。
“好,好。”张元清环顾众人,道:“还有谁不服?”
众人齐声道:“请张连长把话说清楚!”
张元清厉声道:“连长不需要对大头兵交代问题!当兵的,要么服从命令!要么现在就滚蛋!去吃饭,然后守夜!不愿意继续当兵的,现在放句屁,说要走,我绝不勉强!”
老二第一个想要说话,但看我不动声色,欲言又止。
其余人也没有谁站出来,说不服从命令。
“滚吧!”张元清嘿然一笑,转身就走。
等张元清去的远了,老二便骂了几句,然后埋怨我们道:“你们咋事到临头都怂了?!咱们真么多人,跟他怼啊!我大哥一个人差不都就能收拾住他了,再加上你们几个,还怕打不过他?”
我道:“不是怕他,我是想看看,这千杀之地究竟闹的是什么邪。而且,我还是觉得连长不像是坏人。”
李云飞一笑,道:“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我也想看看那个陈庆风的残魂到底有多厉害。”
王臣威嘬一口烟,慢悠悠道:“咱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还怕什么?”
熊飞抖着十根手指头,拨弄着一枚硬币,倏忽不见,又倏忽出现,一边玩的不亦乐乎,一边说道:“那咱们晚上是在一起,还是分开?”
吴明道:“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
崔胜培干笑一声,道:“我也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最好是遇到个女鬼,跟她睡在一起,那样咱不枉当兵一次,还能风流一把。”
邓帆啐了一口,道:“那就跟昨天夜里一样,各自睡各自的。”
老二叹一口气,道:“中、中、中!你们都本事头大,都有成色,都有能耐,就逞能吧!唉……我这苦口婆心的劝,没人听,就等着吃亏吧。”
李云飞道:“反正是遇见这种事儿,因为怕死而逃走,那不是我李云飞的风骨。”
老二道:“反正是不管你们咋睡,我都得跟我大哥在一起,他自己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我骂道:“你滚蛋!”
众人都笑,一群人血气方刚,不惧生死,倒也不觉得恐慌害怕了。
笑了一阵儿,我道:“昨天夜里朱云山的情况真是非常危险,咱们虽然不怕,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而且,陈庆风的残魂厉害之极,昨天夜里我跟他正面交锋,完全不敌。就连张元清也是勉勉强强。所以,我建议,咱们最好是约定个暗号,如果谁那边出现危险情况,就立即发出暗号,然后大家全都赶去援救,彼此有个照应总归好些!”
众人都觉得理应如此,王臣威道:“陈弘道的建议非常好。刚好呢,我这里还有几个小玩意儿,可以分你们一人一个,到时候有什么情况,就用它来报信。”
说话间,王臣威从衣服里摸出来一把炮仗似的细纸筒,纸筒下面都有个火药信子,我们每人都分了一个。
老二道:“这小东西是啥玩意儿?咋玩的?”
王臣威道:“你可别看这玩意儿小,但是只要一抽信子,就有大动静,嘭的一声,能射出烟花来,隔着几里地都能看得见。”
王臣威便是那位吸烟不吐烟的奇人,大家都知道他必定精通山术火法,见他拿出这东西来,也不觉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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