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
万部首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决定跟你联手,灭掉麻衣陈家,算是咱们共同的功劳,以后争夺宫主,也就是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但是我现在觉得你并不是诚心的!”
班局首道:“万老弟,你一定要相信我,再给我片刻时间!你现在撤了,我业火局必败,我业火局败了,你御灵部也独力难支!必须的咱们齐心合力,才能把麻衣陈家这几个人给除掉!到时候,宫主、副宫主就是咱们两人!”
叔父忍不住骂道:“该死的赖种们,真以为你们赢定了不是?当着老子的面就开始分功了?好,老子记着你们了,一个姓班的,一个姓万的,老子等会亲自抓你们,不把你们两个把屎打出来,老子就不姓陈!”
四下里突然一片静谧。
陈汉杰道:“这帮混账东西,果然是在拖延时间!”
陈汉隆道:“族长难道还能说错?”
陈汉杰道:“九哥,你不拍族长的马屁能死还是咋的?”
陈汉隆脸也不红,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拍什么马屁?”
陈汉杰摇了摇头。
老爹仰面看天,喃喃说道:“不急,不急,天快要亮了……”
陈汉杰道:“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拖延这半天时间,到底能憋出个啥好屁来。”
突然,我瞥见一股浓烟从草谷里飘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股。
我忙说道:“爹,有烟气。”
老爹脸色一沉,道:“不好!”
“他奶奶的腿!”陈汉杰道:“没料到他们居然能弄出烟来!”
忽听那班局首喝道:“结阵!出谷!”
刹那间,无数浓烟滚滚泛出,就像是平白起了大雾一样,立时就涌到了我们跟前。
我和老爹、叔父都是夜眼,并不畏惧烟雾,只是怕那烟雾中有毒,即便是没有毒,如此浓烈,不知道含了多少尘霾,吸入肺腑中,也绝无好处,因此都急忙施展锁鼻功,屏住了气息。
但是,陈汉礼、陈汉雄、陈汉隆、陈汉杰就有些不大妙了,他们四人都没有修炼成夜眼目法,早已被那浓烟熏得泪水横流。
老爹喝道:“你们都闭上眼睛!锁鼻!”
他们四人匆忙闭了眼睛,又都施展了锁鼻功,如此一来,目不能视,鼻不能嗅,只剩下耳朵能听动静,大为费力。
我凝神细看,见浓烟之中,一排黑衣人轻声而来,列的密密麻麻,扎堆似的挤在一起,且前后涌动,如波浪般,这头忽而在前,那头又突然上来。
我觑看着,待要下手,却总不得良机。
叔父也是左观右看,急的没法。
眼见众黑衣人越来越近,老爹突然喝道:“退!”
叔父“啊”了一声,难以置信似的道:“大哥你说什么?”
老爹道:“打不过,咱们退!”
叔父不甘心,道:“还没试,怎么就打不过?”
老爹沉了脸,道:“我说退!你带着汉礼、汉雄、汉隆、汉杰先撤,我和弘道断后!”
叔父无奈,只得悻悻的道:“是!”带着陈汉礼他们急速退去。
我耳闻目睹,也知道老爹说的是实情,业火局的人以浓烟作为辅助,其实就像是把草谷移了上来一样,虽然对我和老爹、叔父不起大用,但是对陈汉礼等人却几乎是致命的,而且黑衣人的阵型机动变化灵活,犹如长蛇一样,我们击首,则其尾动,击尾,则其首动,击腰,则其首尾皆动,而且都是喷业火,沾着就成灰,端的是厉害至极,我们犯不上冒此生命危险去硬打。
走,确实是上策。
我们一走,那边班局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先是冷笑,继而讥讽道:“知道厉害了吧?在我业火局面前,麻衣陈家也要夹着尾巴做狗!啧啧,看,跑得多快!”
我听见这话,实在是气得不轻,觑看了老爹一眼,神情并无变化,面沉如水,并不起一丝波澜。
那班局首又说道:“万老弟,瞧见了没有?为兄就略施一点点雕虫小技,麻衣陈家的高手们就得望风而逃!不,是望火而逃!”
“厉害,厉害呀!”万部首也笑道:“不过,班大哥可是说错了,您的火还没有起来呢,他们是望烟而逃!”
“哈哈……说的是!”班局首大笑道:“江湖上传言,麻衣陈家如何如何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什么神断,什么相脉阎罗,什么武极圣人,绰号起的倒是都挺吓人,可是到头来,居然被咱们吓得屁滚尿流!唉……真是耳闻不如见面,见面还不如闻名啊!失望,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