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话,老子先留你一条狗命,你不听话,老子现在就把你打失*禁!”
老爹摆了摆手,问那班局首,道:“既然你说是合作,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班局首低头又看了另外三名黑衣人一眼,道:“他们都是我的心腹,跟随我多年,对我忠贞不二,所以,我的条件也很简单,放了他们三个,他们离了我,也不会再做什么坏事了。而我,跟着你们,一同捣破仙宫!路上,只要你们发现我有一点不对,就随时可以动手杀我,我绝无半点怨言。”
此时,陈汉礼、陈汉雄、陈汉隆、陈汉杰也已了事,一起走了过来。
陈汉隆道:“族长,要真是有个人给咱们带路,也算是知己知彼,能事半功倍啊。”
陈汉礼道:“这些人狡猾凶悍,我看,不值得相信。”
叔父道:“我也觉得不能信!他们是一窝,他会帮咱们对付他们那一窝?”
老爹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群狗纵然一窝,也是互咬满嘴毛。”
班局首道:“话说的虽然难听,却也是大实话。怎么样,陈汉生,你同意不同意?”
老爹忽然笑了笑,道:“我可以同意,但是须得找真正的班局首来谈。你也不是班局首。”
班局首一愣,失笑道:“我怎么不是?”
老爹冷笑道:“从一开始,班局首就找了个人,穿他的衣服,假扮是他,然后又找了一个人,代他说话,好在危险的时候,施展金蚕脱壳之计,而且这壳,有两层,对不对?”
我们纷纷惊愕,那班局首也脸色煞白,却兀自强作镇定,道:“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老爹看向那三名还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突然指着其中一个身形肥硕的,道:“是你!”
那黑衣人抬起头来,线一样的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他喑哑着嗓子,道:“我怎么了?”
老爹道:“你才是真正的业火局首领!”
班局首道:“你弄错了,他怎么会是!是我!”
老爹喝道:“汉琪,他再敢说一个字,就杀了他!”
叔父道:“是!”
那班局首一怔,呐呐的不敢吭声。
那肥硕的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笑声中,翻身站起,道:“神断就是神断!陈汉生,算你厉害!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才是真的?”
我们几人心中的惊愕真是难以形容,居然又是一个假的!但是老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只听老爹说道:“真正的业火局首领,用得着说话的时候去看一个跪在地上的属下么?虽然他只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但眼中的敬畏和询问之意,未免也太多了些!”
“只是用余光瞟了一眼,就被你看出了破绽。”那真正的班局首摇了摇头,道:“麻衣陈家的相术厉害到这种地步,怪不得贪风、嗔地连同我业火三局,一败涂地!仙宫,焉能长久?”
我们几人心中也都对老爹佩服之极,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们哪能辨得清楚?
老爹问道:“你姓班,叫什么?”
那人道:“班火正。”
叔父一巴掌打了过去,骂道:“就你,也配叫‘火正’?!会点阴火的邪术,就把自己当成是火部正神?”
班火正啐了一口血,脸已经肿了起来,他盯着叔父,道:“陈汉琪,现在是赢了,你是胜者王,我是败者寇,要打要骂自然随你,但是服与不服却在我这个寇,合作不合作,也在我这个寇!”
我本以为叔父听了这话会更恼怒,却不料叔父忽然笑了,道:“好,这才是一个匪首该有的样子,敬你算是个汉子。”
班火正看向老爹,道:“陈汉生,现在我真身在此,跟你谈合作,如何?”
老爹道:“你不怕我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班火正道:“当然怕,我怕你现在用我,事后杀我。但事成之后,我要你放了我,你也必定不会同意。我不为己甚,只求你三件事情。”
陈汉雄喝道:“太多了吧!”
陈汉生道:“先听听。”
班火正道:“第一,放了我这几名属下,可以废了他们道行,但不能要他们的命;第二,事后不能杀我伤我,废我道行,我无怨无悔;第三,痴水局的局首顾水娘你们只能生擒,不能杀她,而且擒住之后,须得交由我处置,你们不能干涉,当然,你们为了免除后患,也可以废除她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