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戏一听之下大惊失se。()
可已经来不及了。
就见报幕的身边的风往四面八方散去,四周的林木瞬间被切断,断口处如斧砍刀劈般的齐整。
花鼓戏的三音夺心鼓再也压制不住四言的真言,他急忙身子一矮,就见头顶红se带连同着一大缕头就这样被切断,罡风一吹,往身后飞去。
他慌乱之中叫道:“你这耍嘴皮子的!什么时候到了四言的程度了!你耍赖呀!不玩了!”
花鼓戏转身就要逃走,却听到报幕的声音再次传来:“重于泰山!”
就听见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在虚空之中产生,花鼓戏忽然之间扑倒在地上,就如同在那虚无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座无形的巨山压在他后背上一样,而在花鼓戏四周数十米的范围,地面突然塌陷了三四米深!
花鼓戏狂喷了一口鲜血,却连动也动不了一下,那无形的巨山牢牢地压着他,甚至可以看到花鼓戏的头颅都被压得有些变形了。
报幕的缓缓走上前去,他的步伐有些散乱,一团团白气从他的头顶氤氲直上,似乎走这三两步都极为艰难似的,终于,报幕的走到了那新被压出来的塌陷边缘,轻轻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
田小勇看到,报幕的整个人都在抖,居然完全无法停止,似乎这四言的程度是他的极限,他的身体几乎无法负荷了一样。
报幕的忽然把自己的手指伸进牙齿中间,用力的咬了一下,鲜血喷溅而出,而随着这破指之痛,报幕的终于轻微地止住了自己的颤抖。
他缓缓地看着坑内的花鼓戏,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道:“死,死于非……”
就在报幕的马上要吟诵完这最后的一个字之时,就听到坑内的花鼓戏大喝一声:“玩……玩命啦!”
从他腰间的三个腰鼓忽然出璀璨红光,那三个腰鼓嗖嗖嗖地自动脱离了束缚直直漂浮在半空里,那红光越来越亮,而三个鼓居然一伸一缩地好似三个心脏那样跳动开来。
报幕的这四个字再说不下去,他急忙喊了一声:“跑!”
话音一落,报幕的整个身子一模糊,原地不见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三个腰鼓爆裂开来!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夹带着飓风把田小勇吹得倒飞出去,他在报幕的说跑的时候就已经摸出了赤障琉璃珠,在倒飞过程里红se光幕立刻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而这防御型法器居然只能顶得住不到一秒的时间,就见从三个腰鼓处涌来的红se光芒如同决堤的赤se洪水瞬间把田小勇冲击得远远飞走。
要不是田小勇距离那爆炸的核心尚有个几百米的距离,只怕他依旧被炸得尸骨全无了。(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
身后一阵又一阵剧痛传来,田小勇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后背撞上了一棵棵的树木,终于,他撞在不知道第几棵树的树干上停了下来,缓缓滑落。
哇的一声,田小勇吐出一大口鲜血,五脏六腑好似火烧一样的疼痛。
面前的红光闪动了片刻之后终于黯淡,四散的烟尘缓缓落下,而这小小的公园已经几乎被夷为平地了。
田小勇挣扎着打算站起来,可终于没能成功,他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子了。
却忽然之间,一个一身血污的身影踉踉跄跄从渐渐落定的尘埃里朝着田小勇走来,田小勇的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了对方的样子之后,叫了一声苦。
那是花鼓戏。
他现在满脸是血,左臂已经被炸没了,而左侧的半个身子也跟着皮肉翻开,十分可怖,那一张笑脸上看上去好似恐怖的修罗。
田小勇打算逃,可却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鼓戏来到他身边。
轻轻一提,花鼓戏用剩下的那只手把田小勇提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叫着:“耍……嘴皮子的,我今天……死了……就死了……拿你徒儿……陪个葬……”
说罢,花鼓戏就把田小勇举了起来,似乎要把田小勇大头朝下地摔向地面。
“等等……”
就在花鼓戏身后十余步远的距离,一个人影从模糊之中现身,乍一出现,他就跌坐在地上,声音十分无力,却依旧柔和好听:“别动我的学生……你要陪葬,我来。”
田小勇被提在半空里勉强地转头去看,可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那本是极为年轻的报幕的,此时却一脸苍老,头花白,十足的老人相。
可真正让田小勇震惊的,是这报幕的在苍老的状态下的样子——那是小学时最不待见他的语文高老师,也是那在高考考场上监考的高老师。
“你……”田小勇双目中露出难以置信地神se。
“我什么我……”高老师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你虽然不是我徒儿,可却是我学生。”
高老师转头对花鼓戏道:“来,花鼓戏,我现在……灵气已经耗尽,连本相都现出来了,杀了我陪葬。”
那花鼓戏怪笑一声,笑得又尖又长,却好似带着哭腔:“我要先杀你的徒儿,再杀了你!”
说罢,花鼓戏就要把田小勇摔落在地上。
田小勇此时周身肌肉完全用不上力气,可体内的灵气却依旧在,苦于各种宝贝都在纳元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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