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勇走上前去,把那在河水里的绳索拉了上来。(//
就见那绳头断处已经被得**散乱了,这种吊桥上的绳索都是浸了油的,看如今的程度很明显已经落水有些时ri了。
这说明高老师等人也走了好几天了。
田小勇本打算算了,可秧歌戏却说无论如何,已经到了这里,总得去跟人问个清楚,也好知道高老师他们离去的具体时间和方向。
田小勇想了想倒也有道理,可不禁担心的问道:“这个……我们的人才杀了人家威风就来打听同伴去向……不会再打上一仗么?”
秧歌戏粗声大嗓的道:“你怕个啥!班主早就说了,他们这次来只是杀威风,又不会当真伤了人家!咱们以后还得在这儿建国呢!伤了人那还不惹地头蛇们不高兴啊!所以估计也就是他们几个老玩意儿过来得瑟一下功法让人佩服佩服就完事儿了!能有多大的仇怨!谁跟你说杀威风就得打架的!哎呀,你个小年轻儿死脑瓜骨!”
田小勇本以为今天可以不被秧歌戏损呢,结果还是没逃掉,他嘿嘿笑了一声,指了指广宽的河面道:“不过现在没了吊桥,咱们绕到下游过去?”
“费那熊劲干啥!跳过去不就得了!”秧歌戏哼了一声。
田小勇都听傻了,这河面怎么说也得有几百米的距离,河水又这么湍急,上面连露出水面的石块都没有一个,跳过去?这无从落脚着力的……别说田小勇做不到了,只怕秧歌戏和京戏子也不可能一下子跳过这么宽的河面?难道两个人还有飞行法器不成?可这一路上也没见过啊!
见田小勇愣住的样子,秧歌戏嘎嘎笑了起来,指着田小勇道:“你这个小年轻儿死脑瓜骨!”
京戏子却噗嗤一下也笑了出来,他身子一晃站在前头对秧歌戏道:“好啦好啦,秧歌戏姐姐,俏郎君又与我们相处时ri不长,怎么可能知道咱们的法子嘛……你何必打趣他呢?”
说着,京戏子弯腰把那长长的吊桥索提在手里,接着白葱一样的指尖在绳索上切了一下,那绳索就此被切成了两段等长,京戏子把两段绳索分别握在手里,左手的另一端递给了秧歌戏,右手的一段则塞在田小勇手中,轻声道:“咱们三人,我在当中,一会儿我先把秧歌戏姐姐丢出去,而后我们三人便穿在一起,一个借一个人的力道,轮流用劲儿,如此这般就可以了。()”
田小勇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搞的是这种好似人肉风火轮一样的空中接力,于是也当下掏出三张轻身符拍在三人身上好让把握更大些。
谁知道这样也让秧歌戏嘲笑他胆子小了几句。
就在田小勇准备妥当之后,忽然就见身边京戏子的水袖一闪,白光浮动之下,那难看至极的生相巨汉再次出现了,只不过这次京戏子变身的倒不是很彻底,只是左侧连着秧歌戏的那端身子起了变化,而右侧连着田小勇一端的半边身子却依旧是那清秀男子的模样。
可……这场面诡异极了,田小勇心想,你还不如整个儿变了呢!
谁知道这还不算完,那一半巨汉一半青年的京戏子居然用右侧脸对田小勇柔声道:“俏郎君,这次只变一半,就不会吓着你了呢!”
说的时候,娇笑一声,可不小心却让左侧脸上的鬃毛和獠牙露出了一二刻。
不会吓着我才怪啊!现在才被吓死了!
田小勇满头冷汗,只能装作不看的样子恩恩点头。
就听京戏子道:“秧歌戏姐姐!我开始了!”
说罢,京戏子左侧手臂肌肉虬结,那强大的力量不断积蓄,接着,呼地一声,连接着秧歌戏的绳子一抖,秧歌戏就此被甩了出去。
这一甩之力极其巨大,就好似一门小土炮she似的,秧歌戏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而当她飞到绳子穷尽处之时,手臂一拉,喝道:“起!”
京戏子就此被秧歌戏一把拉到了半空之中,此时的京戏子已经再次恢复了唇红齿白的青年样子,身子极轻,飘飘忽忽地在半天上把右手上的绳子一拽,道:“俏郎君,到你啦!”
田小勇也就此被拽了起来,飞向河面上空。
此时借着京戏子半个身子化为巨汉的生相之力,三人已经一口气飞到了河面一半的距离,当田小勇冲势头一旦止住时,就伸手把京戏子甩出去。
三个人就这样以京戏子为核心,轮换着用力。
这时就可以看得出来三人修为高低了,京戏子在三人中间,不但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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