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把她放下,一下子进入到底部,朱海眉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沈东远深深浅浅的动作起来,不一会又剧烈起来。被子里只剩下天人交战的声音,不大会朱海眉便不行了,她紧紧搂住沈东远的脖子,低低的叫了起来。
他的双眸充满血色,放下她,自己也加快动作起来,忽然一股炙热,终于攀上了胜利的顶峰,各自的身上流满了汗水,不知道是谁的。
昏暗的室内,一片静谧。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头发被汗浸湿,脸贴在他胸膛上,汗津津的不舒服,被子下面充满了欢好后的气息,疯狂之后的酸疼,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朱海眉拿脚蹬蹬他:“滚蛋。”
沈东远低声闷笑:“卸磨杀驴。”
“那你是驴,还是头小毛驴。”朱海眉笑话道。
沈东远伸手探进她的下面。
朱海眉惊叫一声,“干嘛呀你?”
“再说一遍,信不信还能再办你一次?”
“滚蛋,明天还想不想让我去店里?”
沈东远把手拿出来,双手围住她,“小乖乖,快睡觉,明天当个好宝宝。”
朱海眉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不大会便睡着了。
第二天朱海眉把昨晚裁好的衣服送了不远处的缝纫店里去,这家的活不错,她看了一下店主的案几上,压了一大摞的衣服,那她的岂不是要排几天?
店主笑道,“那些都是不着急的,要是你的着急,我就让她们先给你做上,下午你再过来拿。”
朱海眉道,“那就谢谢了。”她裁的那套连衣裙,马上就能穿,早晚的外面套个小外套就行了。女人对于新衣服的热爱,总是热度高涨,更何况是自己亲手做的,她更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等她回了店里面,细雨已经在店里等着了。
这些天,细雨来的很勤,大概觉得总白吃东西不是太好,就主动帮她干活。一来二往,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别看细雨总是嘻嘻哈哈,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很谈得来。
朱海眉来了这边,认识的女人除了大院的那几个,就是大姑姐,要么就是员工了,要是说朋友还真没有。
有一次,细雨指着墙上的画,“这是你自己画的?”
朱海眉抬眼看着前世的自己,“对呀,好看吗?”
细雨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双手托腮,“虽然有点矫情,但是不可否认,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嘿,这评论好,来看过的人不少,有说好看的,有说丑的,但是并没有人说,有可取之处的。
她微笑,“可取之处?有什么可取之处?”
“不可否认,每个女人都有一深藏在内心的一个梦想,总想着在最美好的年华,遇到一个可心可意的人,能牵手永远。”
她这话说的对,和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到老,肯定是每个女人的愿望,但是有时候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你情我愿的,不是说,你喜欢别人,别人也能喜欢你。
只听细雨叹了口气道,“我真羡慕你和沈东远,你们这样的日子真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