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替百姓们出气。臣妾怕万一那人的话是真的,那个赵大人真是辰王爷的人,那臣妾可不就会因此给寒王爷和辰王爷制造不合吗?
这种不识大体的事情,我是不能做的,可是自那日回来后,臣妾是寝食难安,心中悲愤交加的,总觉得放纵那种小人逍遥,是对赤阳国不忠,是对皇上不义,臣妾实在是…受良心的谴责无法安眠。”
满月儿吸吸鼻子,继续道:“今日来之前,寒王爷为了不让我引起辰王爷心中的不安,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乱说话,可臣妾还是忍不住了,皇上,请您为百姓做主吧。”满月儿说着,给冥奕麟叩了头:“求您帮帮被赵大人欺压的百姓,也为辰王爷的名声平反吧,若是长此以往下去,百姓们可能就要以为辰王爷是那种卑鄙小人了,一个国家的王爷,怎可因为这样一些被人不齿的小人而受牵连呢?”
冥奕麟微笑着看向满月儿点头:“弟妹此言极是,我想,弟妹今日既然来找我告状,必然是想好了解决的办法,不如,你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满月儿擦了擦眼泪看向冥奕辰,对他笑了笑,冥奕辰对着她的笑容愣了一会儿,咽了咽口水。
“那个小人之所以派人暴打阮子期,是因为他嫉妒阮子期的才能,他知道辰王爷是个爱才、惜才之人,虽然阮子期已经表明态度,他会忠心的为国家尽仁义,好好的跟着我王爷夫君学习,可姓赵的还是担心辰王爷会因为欣赏阮子期的才能,而将他收入门下,这才动了歹念。
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那姓赵的自以为自己是辰王爷的人,又对外多方宣扬自己是辰王爷的心腹,那我想,这赵大人由辰王爷出面来处置是最好不过了。
一来,辰王爷可以为自己证明,撇清跟赵大人的关系。二来,辰王爷还可借此机会为民除害。”
满月儿说着看向冥奕辰,笑道:“辰王爷,臣妾这想法有些小人之见了,也不知道辰王爷会不会赞同。”
冥奕辰嘴角一抽搐,这个女人…太阴毒了,为自己正名?算了吧,这是个陇城大街小巷上的百姓,哪一个没有见过姓赵的给他鞍前马后?就算他杀了姓赵的,也不会有人相信姓赵的不是他的人。
让他亲手处理掉自己的心腹,以后谁还敢进他的门下?她这是故意扯断他纳才的前路啊。
“老四,这事儿你怎么看?”冥奕麟见冥奕辰久久不语,也问道。
冥奕辰一笑,这葫芦里的酒已经喝下了,也吐不出来了,他站起身对冥奕麟抱拳:“皇兄,臣弟觉得寒王妃这话在理,果然是句句为皇家和臣弟着想了,臣弟一定会亲自解决了这个赵大人的,请皇上放心,也多谢寒王妃的好意了。”
满月儿起身礼貌的对冥奕辰福福身:“臣妾感谢辰王爷能够理解臣妾的良苦用心,臣妾之前还真是怕辰王爷会因此而记恨我王爷夫君呢。”
“三嫂哪里的话,臣弟怎会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呢。”
冥奕麟看着几人,点头笑道:“好了,这事儿就此结束,从现在开始,咱们真的要进行家宴了,与这无关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谈了。
满月儿明朗一笑:“是,臣妾遵命。”
回到坐席上,宫女们就开始一道道的上菜,满月儿放在桌下的手与冥奕寒交握在一起,冥奕寒转头对她笑了笑,夫妻间恩爱的目光交缠让人羡慕。
姚苏看到此景,也憧憬的转头看向冥奕辰,可冥奕辰此刻却正若有所思的低头想着什么,完全没有心情与她制造那些浪漫的气氛。
她心生失落,低头,轻轻咬着筷子,为什么上官弯弯这个女人明明是双破鞋了,却能够得到寒王爷如此精心的呵护呢?她不服。
“弟妹的身孕已经有几个月了?”冥奕麟带头唠起了家常。
满月儿幸福的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快五个月了。”
“五个月,恩,再过五个月,我们的寒弟也要做一个父亲了,以前因为他的那些传闻,我以为寒这辈子都不会成婚呢,如今看来,倒是拖了你的福,让寒这一脉的香火也能够得以延续。”
满月儿转头看着冥奕寒,两人幸福的笑着,像是这空间中只有两人似的:“王爷夫君没有拖我的福,倒是我拖了王爷夫君的福才是真的。”
“寒与寒王妃可真是让人艳羡的一对儿啊。”冥奕麟摇头笑了笑,似是调侃,又似是认真。
冥奕寒看向冥奕麟,心中一阵酸楚,都是他,害的皇上不能与心爱的女子相守,他好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