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向强者学习,您是我的偶像。”崔纯盯着张清扬的眼睛:“起初的时候,我觉得您和其它人一样,外面传的那些只是对您的吹捧。可是当我近距离的认识您之后,才明白您真的很厉害!”
“你为什么不喜欢和干部交流?”
“他们太俗气了!”崔纯说完就咬紧了嘴巴:“我这么说您不会生气吧?我只是不想对您说慌。”
“现在的我不是张书记”
“我懂了”崔纯悬着的心又放下了:“如果华夏国的干部都像您这样,那我也不会讨厌他们。”
张清扬说:“但是我必须提醒你,身为一位私企业主,将来有很长的路要走,必须和政府搞好关系,我是说在法律允许的条件下。”
“我会试着学习的,您说得对呀!”崔纯尖叫一声,原来高跟鞋被张清扬踩了一脚,差点摔倒。
“对不起”张清扬满脸通红,赶紧把她扶住。好久不跳舞,脚步有些生疏。
“没事,”崔纯笑了笑,“同您的学识相比,舞技真不怎么样”
“好久不跳了。”张清扬说完之后感觉不太对,同时也发现了崔纯目光的怪异。突然,他猛地醒悟过来,自己的手掌传来的感觉好像同刚才不同,软软的弹性更强了
张清扬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把手从她的翘臀移到腰部,刚才扶她的时候不经意地把手落在了弹性十足的臀部。
“呃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崔纯的脸红到了极限,生硬地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你舞跳得不错,在国外是不是经常参加这种舞会?”
“也不是,您别看我和国内的人不同,其实我并不完全接受西方的那套东西。学生时代的舞会,往往是为了”说到这里,崔纯的脸更红了。
“我看出来了,除掉你的个性不提,你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
崔纯会心一笑,被人了解的感觉真好。
不远处,舒吉塔走到失神的江小米面前,咯咯笑道:“美女,能请您跳支舞吗?”
“鬼丫头!”江小米叹息一声,眼睛还在盯着张清扬。
“晚了吧?”
“什么晚了?”
“瞧瞧”舒吉塔指了指崔纯:“人家有说有笑的!”
“别让人听见!”江小米拉着她坐在一边,心里百感交集。
“姐姐,你说大叔不会真看上白富美了吧?”
“白富美?”听着舒吉塔对崔纯的称呼,江小米不禁笑了,小声道:“你胡说什么呢,不要把人想得太简单了!”
“那么你呢?”
江小米羞涩地低下头,说实话,她还真担心舒吉塔的话会成为现实。
“老崔,你这丫头不错啊”余问天坐在崔银山身边说道,笑容有些古怪。
崔银山的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说什么,他明白余问天那笑容的含意
“老师,”崔纯轻轻叫了一声,张清扬感觉她握着自己的手突然变紧了。
“什么事?”
“您说温纯乳业真的还会崛起吗?”
“你不是很有信心吗?”
“我有信心,但是也没底,集团内的资金外面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现在很难很难”
“放心吧,这种时候就应该体现出党委和政府的力量。不过我还要重申,企业是企业,个人是个人,我帮助温纯并不是因为你,同样,我接受你也不是因为温纯”
“我知道,这完全是我们的私事。”崔纯抬起头,喃喃道:“听到您这么说,我的心里也有底了。”
张清扬感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两人的胸就快贴在一起了,随着肢体的扭动,偶尔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的柔软。张清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可是仍然无法必免亲密接触。
“您好像同传说中的不一样”崔纯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身体稍微离开了一些。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像不是那么色”
“呃”张清扬差点栽倒。
经过在温岭的一夜休整,张清扬再次赶往娜美娅大草原。温纯集团在全省各大牧区都有收奶点,张清扬不可能每个牧区都亲临现场,只能挑重点地区指导。娜美娅草原是西北最大的草原,也最靠近温岭,同时也是温纯集团绿色鲜奶供应的示范基地,只要解决了这里的改革问题,那么其它牧区自然不在话下。
眼望着草原越来越近了,张清扬坐在车里并没有说话,一直在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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