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怎么借此推断出鉴定古墨的线索?
另外,从描金的磨损入手,又推断到原主人一直把玩,到包浆让古墨保存的完整如新,这样的经验和眼力,楚琛怎么可能不佩服?
自从有了异能开始,楚琛虽然一直都很谦虚谨慎,但他毕竟还年轻,心里多少有些飘飘然的情绪,这样下去,早晚他都会骄傲自满起来。虽说,到时凭借的异能,他可以所向无敌,但他总不能就直接说出异能给出的结果,而不说理由吧?
今天刘老的这一课,让楚琛又惊醒过来,他虽然厉害,但他的这一切,都是异能带给他的,万一异能像出现的那样,突然就不见了,那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实现个人的价值吗?
“要学习的东西,还有许多啊!”想到这里,楚琛就暗自叹了一口气。
到了这时,刘琴舒再也忍不住了,问道:“爸,您的意思是说,这块古墨就是真品无疑喽?”
刘老回道:“我虽然认为这块古墨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墨,但这毕竟是我的一家之言,你的‘无疑’两字还是少说为好。”
刘老的话虽然留有了一定的余地,但就凭他的眼力和经验,大家也都明白,这块李墨确实是件真品。这让姑侄两人都兴奋激动异常,而早就知道了结果的楚琛,也是欣喜异常。
见此情形,刘老就笑着说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东西我虽然觉得是真品,但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不过是我的一家之言,这么贵重的东西,最好还是让其它专家鉴定再鉴定一遍才行。”
刘思哲闻言就摇了摇头:“爷爷,咱们京城见识过真品李墨的专家应该没几个吧?就算给他们看,他们也是凭经验,照着古人对李墨的介绍,对比而已。与其这样,我觉得还不如把古墨放到水里,来得实在一些。”
楚琛也笑道:“师傅,我也觉得阿哲说的对,直接放到水里泡一泡不就行了,还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刘老对此并不同意:“阿琛,你这么做可是有隐患的,凭这块古墨的表现,少说点,应该已经制作了好几百年了,万一不是李墨,放到水里化掉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刘思哲闻言,觉得确实挺有道理的,说道:“琛哥,我觉得爷爷说的对,这块古墨,还是让其它专家看看好了,虽然麻烦一点,但也保险许多,而且我相信,到时也不可能把真的说成是假的吧!”
楚琛说道:“那好吧,等下个月咱们京城古玩协会聚会的时候,我再把这块墨锭让大家帮忙鉴定一下。”
“那到不用,我这还有一张交流会的请柬,我年纪大不高兴去了,阿琛你就代我去吧。”
说到这,刘老就对着刘琴舒说道:“小舒,你去把请柬拿过来,顺便再把老关带给阿琛的礼物拿过来。”
“关老给我礼物,这是怎么回事?”楚琛闻言就觉得有些奇怪。
刘老解释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杜云成嘛,他觉得很对不起你,前段时间你又不在家,就拿了一对帽筒过来,说是向你赔罪。”
楚琛听说是这么回事,就说道:“关老也太客气了,再说,这事又不是他的责任,他完全没必要这样的,等过几天,我一定要把东西还给他。”
刘老呵呵一笑道:“你能这么想,确实不错,不过老关这人心里憋不了事情,又是倔脾气,如果你不收他的,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东西也是太贵重,你就收下吧……”
说到这里,刘琴舒就拿着东西走了过来,而刘老说的那对帽筒,原来是对人物四方浅绛帽筒。
帽筒大约出现于清代嘉庆、道光时期,为官员放官帽的器物,种类繁多,画面精美,色彩浓郁强烈,造型有圆形、四方形、六棱形,常见纹饰为人物、山水、动物、水果、花鸟鱼虫等。
帽筒具体的特征是,同治器画面浓艳、明快,口沿和底部有花草变形莲瓣等纹饰;光绪器纹饰施彩较薄,含粉质较少;民国器则清秀淡雅。
眼前这对帽筒,四面由中国画的四大科目:山水,人物,花鸟、虫草构成,笔法老辣,用色雅致。一面留有 “品卿”的款识。
品卿指的是金品卿,名诰,字品卿,号寒峰山人、黟山樵子。其山水花鸟皆善,山水习吴门画派沈周,属南宗山水一路,花鸟学蒋廷锡、华秋岳,书法摹董其昌。同程门、王少维为文人派浅绛彩瓷之领军人物。曾供职于清御窑厂,与王少维并称“御窑厂两支笔”。与程门、王少维并称“浅绛瓷画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