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华见着云峰的一幅猴急模样,心里暗暗好笑,看了看月色,转头催促道:“云郎,时候应该快到了吧?可别让文君等急了,你快点去吧。”
云峰也装模作样的抬头望向了天,似乎在盘算着吉时是否已至,过了小片刻,才勉为其难道:“是差不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不要太晚了,明天一早咱们都得上山,对了月华,早明记得来叫为夫起床。”说完,起身快步而去。
而在另一边的帐幕里,在两只红烛的摇曳火光下,身着礼服,装扮一新的庾文君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荀灌娘则陪坐一旁,正咬着耳朵啼啼咕咕说着什么。
一见到云峰进来,荀灌娘当即叮嘱道:“文君,为师和你说的都记着了吧?你可不许使小性子,知道吗?”随即就看向云峰道:“文君有些紧张,你先陪她说会儿话,别那么急,不过,也不要惯着,该如何还如何,实在不行就使强,总之,今晚这床褥一定要见红!好了,为师不打扰你们了。”
“师尊,不要走!”庾文君连忙拉上荀灌娘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
荀灌娘摇了摇头,无奈道:“做女人总要走这一遭,为师、你大师姊与其他的姊妹们不都这么过来的?难不成你要为师坐在床头看着?行了,断山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配合就可以了!”说着,扒开紧抓住自已胳膊的两只小手,狠狠心走了出去。
倾刻之间,帐内冷清下来,庾文君灵性全失。仿佛变了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闪烁飘忽,双手紧紧护在胸前,一幅很不适应与云峰单独相处的模样。
仔细一想。庾文君还真没与云峰单独相处过,因此云峰也能理解她的忐忑心情,老老实实的倒了两杯酒液,正要上前,庾文君却突然叫唤道:“将军您不要过来,咱们已经成过亲了。也算是夫妻了,现在请您出去吧,文君要睡觉了。
‘呃?这是什么话?’云峰丝毫不加理会,走过去微微笑道:“庾小娘子,不圆房如何算夫妻?周公大礼可是最重要的一环啊,老师应该都教过你了吧?来。把酒喝了,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做呢。”
庾文君不由向边上闪了闪,尽管她在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云峰,但这一刻真正来临,仍是显得非常不自在。
云峰不依不饶,端着酒盅随着她转了过去。
庾文君抬头看了看这人,俏面阴晴不定。现出了挣扎之色,过了好半天,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猛一伸手,夺过酒盅一口灌入,又咬咬牙道:“哼!将军您满意了吧?不就是想要文君的身体吗?这么多年下来总算得逞了吧?来,给您就是了,看文君可会皱一下眉头!”
随着这句话撂出,庾文君把酒盅向地上重重一掼,“啪!”的一声脆响。又身体向后一倾,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起,连眉毛都皱成了川字型!
由前世到今生,与云峰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中。有主动开放型、有欲拒还迎型、有大大冽冽型、有半推半就型、有娇羞不已型、还有挣扎反抗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不过,如庾文君这类的视死如归型尚是首次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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