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司马绍下葬于武平陵(今南京市江宁县鸡笼山),经群臣议立,改当年年号为咸和,而刘琨虽有严令不许传出司马绍的死因,但不知怎么的,司马绍自渎而死还是传了出去,一时之间,引为了建康民间的笑料,同时也间接替刘琨证得了清白。
不过,刘琨非但不领情,反而以此为由处死了那名宫人与黄门,算是对司马绍有了交待,既使汴壸也是无话可说,尽管他怀疑是刘琨自已使人向外散播,奈何没有证据,只得不了了之。
司马绍之死,正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掀起一片小小的波澜就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所有人都明白,刘琨取晋室而代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与王敦不同,这一次各公卿权贵全都冷眼旁观,坐等刘琨登基之日的到来。
十五日后,也就是二月初九,司马绍的死讯传到了长安,云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人的死法千千万,打灰机死却是听都没听过,古人把打灰机看的相当严重,认为既羞耻又伤身,不过,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短期内没有太大的危害,长期且高频率则类似于纵欲过度,以司马绍二十来岁的年龄,打灰机死实是匪夷所思。
“哼!”张灵芸冷哼一声:“把人害死了不说,还让人背负一个被千古嘲笑的羞名,刘琨当真歹毒的紧!”
诸葛菲摇了摇头,无奈道:“天下间什么样的人都有,行事不择手段也并非刘琨一人。只不过。如他这般阴毒却也少见的很。刘琨以臣轼主,将来要受报应的。”
由于远视眼无论看远看近都较正常人使用更多的调节力,使之长时问处于近距离用眼状态,天长日久会将出现视力模糊、眉弓部发胀、头痛、思睡、失眠、记忆力减退等调节性疲劳体征,因此诸葛菲虽然可以视物,却仍是时常半眯着眼睛,这或许也是二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但如此一来。反倒给她增添了一种神秘的风情。
这时的诸葛菲,正半眯着眼睛看向了云峰,云峰微微笑道:“无论怎么说,刘琨也算是帮了为夫一个大忙,接下来,该是铲除司马氏全族了,司马氏尽灭,他才能名正严顺的改朝换代,只是猜不出他会对那位小皇帝使怎样的手段,如果小皇帝爆毙。他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嗯!”众女陆续点了点头。但目中均是现出了不忍之色,毕竟司马昱只是一个七岁的孩童,不过,同情归同情,却没人提出去拯救司马昱,司马昱对云峰来说,同样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咦?师尊怎么来了?”突然,庾文君发出一声惊呼,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众女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荀灌娘的俏面带着说不出的表情正风风火火而来,远远的,就大声唤道:“断山,恭喜你了,磐媛有了。”
“啊?”一瞬间,云峰布满了不敢置信之色,前天晚上他还搂着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呼呼大睡呢,怎么隔了一天就有了?云峰觉得,自已的枪法太准了,这段时间放一个中一个,当然,由于荀灌娘与庾文君要随他出征,因此云峰暂时没有使她们怀孕的打算,裴妃则是根本不可以怀孕,草香幡梭姬却还需要等上一年,另有李若萱的年龄太小,云峰的意思是二十岁以后再考虑产子的问题。
女人们均是现出了古怪之色,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过,张灵芸招呼道:“好了,云郎你自已处理罢,这么久了,咱们呀,都得去后面照看孩子。”说着,就要离去。
云峰连忙拉上张灵芸,讪讪笑道:“灵芸,你看,这个磐媛既然有了,是不是把她们接进宫?也好有个照应。”
张灵芸看了眼任皇后,便没好气道:“两年前,你离开长安时是如何做的保证?云郎你该不会忘了吧?好吧,这事暂且不提,她们住在宫外,你乐得两头跑,姊妹们都不说什么了,反正对你也不能抱有太大的指望,只要你心里还顾念着这个家就行,让她们进来住,这没问题,妾不是妒妇,家里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只是,你每外出一次,家里就多出几个,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还有完没完了?”
张灵芸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就是!”庾文君的挑拨声跟着就响起:“天底下,最不可靠的是男人的保证,要是信男人的话,母猪也能上树!依文君看,将军的志气很大,既便赶不上秦皇汉武,也要超过司马炎那个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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