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可是邓氏却一脸愁容的来见刘宠,让刘宠大惊。重生半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如风如火,却受人尊敬的夫人这般模样。
刘宠大惊,以为邓氏身体出了意外:“王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陈王,国相已经消失六天了,从你离开陈国的第二天开始,国相就不见人了。”
刘宠大惊,骆俊可不仅仅是陈国相那么简单。
“怎么回事?”
“骆统母亲来说,在你出城的那一晚,国相接到了紧急命令,说是刺史大人召见。第二天国相就带人去汝南,已经六天了,一点消息没有。从陈国去汝南,又没有马车家眷,轻骑而去,又是说紧急,两天就能走一个来回,怎么可能六天没有半点消息。陈王,最近天下不太平,国相会不会在路上出了问题。”
刘宠却大惊,先想到的就是跟自己的遭遇联系。吕范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难道就是这个?
刘宠呵呵一笑:“王妃,骆俊乃是国相,去汝南述职,十天八天的,这有什么出奇的。你去安抚一下骆统母子两人,呵呵,带小韵一起去,让他和骆统两人熟悉熟悉,哈哈哈。”
刘宠的女儿叫刘韵,那可是骆统的未婚妻啊,虽然他们现在才五六岁。
邓氏一听,顿时骂道:“不正经的陈王,休得带坏孩子。”
刘宠哈哈哈大笑跑出去,留下邓氏在叉腰大骂。离开后院,刘宠却一脸沉重,刚才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忧,心中却疑虑重重。
骆俊怎么了?从来没有去汝南述职的先例,因为陈国是诸侯国,并不是那么严格的要对刺史负责。
到底是谁,要针对骆俊?还是意外?还是多想了,误会而已?还是,对付的其实是自己?刘宠越想越觉得是后者。
谁这么处心积虑的要搞自己,甚至不惜要杀刘宠,现在又要搞刘宠的支持者。
骆俊真的在汝南,而且好吃好喝,只不过,门外永远有几个彪形大汉看着,不得出入,也就是说,骆俊,被软禁了。
骆俊很平静,没有害怕,很平静。只是想起陈国的时候,骆俊有一点的担心,刘宠,你能不能走过这一关啊?骆俊心中问道。
骆俊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几天的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大汉的威严竟然羸弱到这种地步,堂堂陈国之相,居然被绑架了,而且是一个大汉名正言顺的地方大臣干的。
骆俊想起来那天在刺史府的情景,莺歌艳舞,美食娇人。孔伷对骆俊可谓重视,接待可谓隆重。
许靖挥退热闹的人,场中只剩下孔伷骆俊和许靖三人,还有几个目光凌冽的甲士。骆俊就知道,今天不是述职这么简单。
“骆国相,你是听陈王刘宠的,还是刺史大人的?陈国,是否一切都受刺史大人控制?”
骆俊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被评为高论阔谈的孔伷,居然这么大的野心。
“许大人,这话说得可不对,骆俊乃是汉臣,只听命与皇命,怎么能听令与某个人。许大人醉了,醉了。”
后来,就没有后来,就被软禁了。
孔伷想一统豫州,太可笑了,他自己连汝南一个郡都搞不定,黄巾遍地,还好意思想其他地方。
“陈国安康富态,惹的祸啊。”
看来,有人看上陈国的富裕和太平了。
只是这些人是小看了刘宠对陈国的控制力,以为骆俊才是陈国的主宰。
哈哈哈,骆俊端起酒杯,大声对外面喊到:“既然有好酒好肉,享受啊。”
外头,两人却气疯了。
许靖:“不如杀了他。”
孔伷老脸呵呵一笑:“他是大汉官吏,岂能说杀就杀。呵呵,陈国不是一直都缺个大尉吗,呵呵。”接着传来两人的奸笑。
大尉,就是相当于普通郡的都尉,掌管一个诸侯国的军事。
孔伷呵呵一笑:“刘宠太莽傲,他当陈王,不合适啊。”又抬起头,希望那个盟友,别让自己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