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枫子邪的侍卫,自然不会听从子夏夫人的命令,只是在嬷嬷那些话出口的时候,看向了枫子邪,请他做决断。
茗雪乐得在一旁看好戏,拿起桌上一块桂花糕吃的津津有味,仿佛这里的风云变化跟她一点关系都沒有。
“夫人,当年做了什么事情……”这一番话显然引起了好些人的注意,这最为关心的还是子夏城主了,多年前的故事,大概也就跟他最有关系了。
那嬷嬷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有问有答一下子就说了出來,她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些个秘密威胁子夏夫人保她性命而已,无知妇孺哪里知道在枫子邪的面前子夏夫人连自己的性命能不能够保住都还是未知数,保她那存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她说的不过是在青禾生产的时候帮助我良多而已,其余还能有什么事情呢。许嬷嬷,我这些年带你已经够好了,你又何必总是记着那点恩情不放呢。”子夏夫人也不愧是摸爬滚打二十余年的人,立马便做出了解释,还对着那嬷嬷送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哦。是么。女婢照顾夫人生产是分内之事,你这刁奴竟也记那么久,还试图用它來牵制自己的主子么。”枫子邪毫无情绪的反问,惊得子夏夫人冷汗直流。
那嬷嬷看着自家主母紧张的脸,还有主母瞪自己的那一眼,想起來自己的家人都在主母的掌控中,又后悔起自己刚刚过于冲动了,急忙顺着子夏夫人的话认错。
茗雪厌恶极了这样的戏码,自顾自地饮酒,梓潼上前,一把抢下了她的酒杯道:“不能再喝了,这东西对身体并不好。”她倒是忘了自己竟还有个女大夫跟在身边,会心一笑,然后点点头。
“你说她的结局会是什么。”
梓潼一愣,随即反应过來是指的那个嬷嬷,“左右不过一个死,不说会死,说了一样会死。”
“你倒是看得透彻,但是沒有说之前,她却不能死。”茗雪眼睛眯了眯,笑着看向那个嬷嬷。
既然那个嬷嬷自己都承认了,枫子邪也沒有必要再犹豫,子夏府的事他本來就不关心,而子夏城主也因为枫子邪在场而不敢发出异议,左右也应该只是些争风吃醋的小事,家丑不可外扬,他也沒真心想要那个嬷嬷在这样的场合说出真相。
“鬼熙,你自吹自擂地说自己幻术强大,现在需要你的时候到了。”茗雪笑意盈盈地对鬼熙传密。
鬼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很是好奇。
“救下那个女婢,你可做得到。”
鬼熙不以为然地笑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这可不是大材小用,我不太信得过你,总要试试你的本事,要是将來要你救我的时候才发现你是徒有虚名,那我不是亏大了么。”难得茗雪今天说了那么多的话,也算是她的极限了。
鬼熙佯怒,赌气道:“小丫头,你给我看好了,本魔王可不是徒有虚名之辈。”
外面适时响起了那嬷嬷的痛呼声,鬼熙不动声色,好像什么把戏也沒有做。
不一会儿就有侍卫回來禀报说,那女婢已经沒气了,一场风波看似已经过去了,子夏夫人深深地的舒了一口气。
突然昏暗的室内闪现一道冷冽的剑光,茗雪掷出一只酒杯,身子往后移了好一段距离。
就在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那个嬷嬷身上的时候,子夏青禾不知何时已经退出了他们那个圈子,悄悄地潜到了茗雪的附近,仗着自己学过几年的功夫,竟然在茗雪面前班门弄斧,扑出來就是一剑劈下。
茗雪躲过这一剑,正想要反击,却见鬼熙手上的扇子张开,一副装逼意味十足的写意墨竹图展现了出來,扇子轻轻一扇,子夏青禾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就是枫子邪自认为武功尚且不错,也绝对沒有鬼熙这样强悍的灵力修为,而梓潼更是吃惊,谁能想到相处了那么几天几乎只会耍嘴皮子的鬼熙,论起修为來竟然比茗雪还要高,但是想起对方四魔界魔王的身份也就了然了。
“虽然我承认你长得还不错,但是要对我家小雪下手,我也只能破例一回,不再怜香惜玉了。”鬼熙说完有用刚刚伤人的扇子给自己扇起风來。明明已经是深秋了,他却扇着扇子,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无数的寒风刮过心底一般,从内往外冷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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