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的天。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么早就晚宴还真他喵的奢侈。再客客气气地向对方询问原因。
然后他就出现在了围观的群众之间。赫然发现了骑着白马跟着刘表在道上被夹道欢迎的林家仁。错愕登时写满了他的脸。。这不科学。于是他找了人和自己一起轮流跟着对方。本來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见个面什么的。谁知道他丫家里夜晚的防备那么出色。他的仆人不简单啊。其实要不是知道那个家将的头头是之前露过面的话。也就是说对方是刘表的人。凌统早就冲进去把林家仁扯起來问话了。
不敢轻举妄动的凌统也只能跟着。直到换班吃饭的当儿。手下慌慌张张來报林家仁被敲晕带走了。凌统这才急了。细问过后立即领着人快马赶到劫下了马车。这才避免了某人的杯具。
“听着有些荡气回肠宛转悠扬的感觉呢。我真同情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林家仁听完凌统的絮叨。心情也好了很多:“那么那个纹脸的家伙现在在哪。主公有沒有好好赔偿人家。”
“你说龙充啊。大人让他担任县令去了。还是靠近柴桑的万户县彭泽。”
“彭泽啊。在柴桑东边。隔着湖的啊。现在來好像是相当关键的防守重镇哦。”不得不说尚香姐的识人之能还不错。懂得安排这样的人才去关键的岗位。
“‘既然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那就做出來给我吧’。大人当时是这么说的。很有魄力不是么。”
凌统一发不可收拾的崇拜都快要从眼睛里冒出來了。还真是脑残粉一枚的说。林家仁暗叹一声。这丫注定一辈子都要被尚香姐收拾了。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还会再去么。”良久。林家仁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去哪。哦。你说水镜府么。当然要咯。大人的命令必须执行。”凌统斩钉截铁。
“其实嘛。人才并不是只有水镜府才有。十五那天有个文亭之会。襄阳很多有名的文人异士都会來参加的。你有兴趣呆到那个时候么。”
“这。或许时间长了点。你知道虽然治所搬到了柴桑离这里较近。但出來的时间不宜过长。再说了大人恐怕是不愿意借助你的力量。毕竟你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这样么。我换个说法好了。假设主公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出力呢。比如我去拜访一下司马徽。或者知道哪里有怀才不遇的贤才。再或者有眼光的人自己送上门來。”林家仁的脑袋里。像这种小聪明还是不少的。
凌统的脸色由不安渐渐地转到了坏笑:“你还真是只狡猾的狐狸呢。好吧。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今天什么都沒听到。”
“放心交给我好了。近來我可是认识了不少人。只要主公能实现说好的待遇。真的能任用人才。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中的一些人是有识之士。只要有人赏识相性符合是不会在乎自己主君是男是女的……吧。”
你要不加那个“吧”字的话。凌统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