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钱我已经开口借到了,你如果要,随时可以给你。”
方宝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已经有了别的打算,听着她的话,摇了摇头道:“这事今后再说,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医院住挺贵的,食堂宿舍我也不想呆了,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让我暂住?”
吴莎妮也觉得他不能在学校住了,否则难免受到“暴龙”一伙的sao扰,想了一想道:“这样吧,你先跟我到健体中心去,我在那里教瑜伽,有一间小屋子休息,就让给你吧,反正我不经常去住。”
方宝点了点头,又道:“我想下午就走,你能不能帮我办手续,需要多少钱,我卡上有两千,够不够?”
吴莎妮一瞪眼道:“学校送你来的时候已经垫付了五千元,否则医院能给你治病吗,让‘暴龙’在学校为所yu为,他们也有责任,你自己拿钱买单,傻了啊,还不如送给我。”
方宝一听学校给了钱,当然不忙着出院了,立刻道:“那你去问问,五千元我用了还剩下多少,如果没有用完,就多住两天,病也好得快些,一个子儿都不给他们剩。”
吴莎妮闻言,婉尔一笑,便真的站起去问询了,在这一点儿,两人的xing格倒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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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医院住了三天,等钱用得差不多了,方宝便出了院,此时他的伤虽然没有大碍,但脸部还是青肿得甚是狼狈,而且身体里还有多次的软组织挫伤,动作大了牵扯着肌肉就会疼痛,估计需要一个月才能够渐渐复原。
吴莎妮来接方宝出院,他们先是回到了学校一食堂的楼上收拾方宝的东西,方根生没有露面,只是让人把他工作了大半个月的六百三十元结算清楚。
从学校出来后,便打车到了离大学城两公里一个健身中心,这个健身中心是会员制,装修得甚是豪华,而且有多个针对不同人群的训练馆,只是一张年卡就需要六千六百六十六元,一般的打工一族是消费不起的。
瑜伽馆是在健体中心的三楼,有两个固定的教练,而吴莎妮只是在课余后兼职,由于她拿过全国大学生瑜伽比赛的第二名,健体中心下面的广告牌还专门有她的照片和介绍来招揽生意,因此开的价不低,时薪七十元,吴莎妮每月平均下来也有三四千元左右,已经足够花销了,不过她对衣着与化妆品的要求比较高,也剩不了什么钱。
吴莎妮的宿舍是在瑜伽训练馆右侧的一间只有十来个平方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单人床与化妆台,然后有一个小衣柜,连卫生间都没有,只是一个临时住所,不过对于方宝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瞧着方宝拿出来就臭哄哄的衣服,吴莎妮捏起了鼻子,强烈要求他全部买新的,方宝见到她这房间虽然小,但装饰得温馨而洁净,便答应了,两人便到了楼下不远处的一家大型购物市选购了两套秋装与一双休闲鞋,甚至连内衣裤都是吴莎妮毫不知羞的替他参考的,加上一些生活用品,共花了七百五十元,方宝过去的衣物都是在小摊小贩那里买的,自然没这么体面,不过他现在手上所有的积蓄只有两千多,花起来不由得有些心痛,然而,在结账的时候,吴莎妮却没让他付钱,说是给他的生ri礼物。
就这样,方宝在健体中心住下来了,没几天就过了二十岁生ri,仍是吴莎妮陪他过的,不过“兄弟”之间无法擦出浪漫的火花,只是晚上吃了一顿火锅了事,但是,这却是方宝在城里第一次有人陪着自己的过生ri,心中的感激,自然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