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缕缕阳光散漫地撒在了大地上,令这雪白的大地有了一层轻透柔软的外衣。在雪地中,无论是怎样的行经,都会有一抹痕迹留下。但是待到雪雨消融,又有何踪迹能让人追寻。
这个晚上的梦一直抓着我不放,奇怪的是从前做梦的时候若一个晚上都在做梦,总会有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物出现。可是这一晚,火中之人徘徊不去。
“累死我了,哎……”待终于能够自己控制自己醒过来时,我挣扎着爬起来伸懒腰,“怎么这么累。”
“娘娘,您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耳旁传来,顿时让我摆脱迷迷糊糊的境地。见到床边跪着两个气质与众不同的女子。
“你们这是?”刚想爬起来,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又猛地躺下了。
“娘娘,”她二人头也未抬,恭敬道,“奴婢玉阳,映月,是大王指派给娘娘的侍婢。”
这是我才注意到她们的腰间配了一柄剑,按理来说,內侍是应该配有任何武器的,她们定不是寻常宫女。
“你二人会武功?”我边问边在玉阳的搀扶下起了身。
这时映月抬起头,说道:“奴婢二人是忠义堂的人,自小就习武。此番陛下让我二人侍奉娘娘,定然是害怕娘娘遭到暗算。如今世道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天下大变。”
我点点头,心下想着昨晚永殇王跟我说的话。
“所以你们就是效忠永殇王的武……士?”脑子里想的跟嘴巴里说的不一致,导致说出来的话乍一听毫无思绪,也难为她们跟了我这么一个古怪的人。
映月听我说完,立刻低下头,凛然道:“娘娘这话不对,忠义堂是陛下亲自培养的黄龙国第一护卫司。堂主将我二人指派给娘娘,这就意味着我二人余生的主子,只有您一人。这是忠义堂的祖训,仅忠一主!”
仅忠一主。
她们的话落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微微一颤。这话……似乎在哪儿听过,魔音也是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存在,虽然此刻我看不清玉阳和映月的表情,但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些害怕。不为别的,我就怕我没有能力带好她们。落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柳晨晧说的没错,我手无缚鸡之力在这儿就是一个……废物。
我迅速下床将她二人扶起来,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待在这里的时候就把所有的民俗习惯都学透彻了,日后回了家或许还能写一部小说,然后一炮而红,财源广进,自此称霸文学界。就单单想着我都乐,见她二人诧异地望着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可以出去么?”
映月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成熟,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女,必然也不会喜欢被困在这个宫殿之中,听我建言,迅速点头。一旁的玉阳年长几岁,忙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
我看在眼里,忙道:“出去一下子就回来,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玉阳见不能制止,便也点了头。“奴婢们先帮娘娘梳洗穿戴好吧,外头凉快,怕您受不了风寒。”
(2)
伸手推开门,顿时一股寒意携带着雪花飘了进来。
外头……在下雪!
我惊喜得朝外跑,捧起了雪花,仔细一瞧,真的是有雪花形状的雪!在四季如春的深圳,从来不会有雪姑娘降临的好时机。我总憧憬着见一次真真正正的雪。毕竟在我心里,雪花是最浪漫无邪的。若能在雪中舞蹈,那会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玉阳、映月,你二人可会弹奏?”我欣喜地四处乱跳,恨不能在这雪花遍布的天下尽舞一曲。
“回禀娘娘,映月会弹些琴。”她二人见我难得高兴,便立刻回应跑回内屋取了一张琴来。
而今这一身白裙更能应景,到时候我回了去,就弄一出这样的舞蹈剧。以棉絮作雪,以白纱作服,以素琴为乐,舞一曲净雪。再而在出点钱,咋们一个舞团都上大剧院演出!
“你就照着这个调弹……”我乐得像一个小兔子四处蹦跶,照着我心中的谱子指导着她。映月本就十分聪颖,不多时就懂得了其中的诀窍。照着班得瑞的风格,舒缓轻快,极其适合在如此静好的世间奏响。
我俯身拉起裙摆,对着玉阳行了一个舞蹈之礼,朝她二人笑着点点头。
兰花纤纤掌上花,轻轻托雪涌泉现
雪裙伴月轻飞扬,玉簪跌入白桃卷
青丝飞逸伴风舞,人面桃花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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