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放风筝。”
“放风筝?”
宮桀有些意外。
花锦听了,立即道,“前段时间,我买了一只纷争,不过这段时间,一直是阴天,天气说变就变,不是下雨就是太冷了,所以,她一直巴望着等到天晴的时候,去放风筝呢。”
宮桀听了,点了点头,“不是说明天是晴天么?早点睡,明天吃完了早餐,我们一起去放风筝。”
“爹地会放风筝么?”
“不会。”
“啊,那你说带我去放风筝。”
“你不是会么?”
宮桀勾唇,“你教我就行,爹地学得很快。”
“好!那说好了哦,一起放风筝,不许耍赖。”
“嗯,一言为定。”
娜塔莉亚得到了他的保证,才安心入睡了。
宮桀和花锦退出了房间,花锦立即道,“我去给你弄个床铺?”
“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澡。”
“上楼左转第二个房间,是我的房间,你去洗吧。”
因为一直只有花锦和娜塔莉亚两个人住,因此,其他客房都没有铺床呢。
花锦想去保姆房吩咐保姆铺一层床铺,宮桀已是上楼洗澡去了。
“给我拿一身睡衣来。”
他吩咐他,如同交代佣人似的。
花锦固然心里不情不愿,但是嘴上却答应得很快。
“哦。”
花锦点了点头。
于是,趁着宮桀与浴室的功夫,花锦便去了衣帽间,翻出来一条崭新的浴袍,又拿了一身新的换洗衣服,走到房间的时候,他隔着浴室门,对宮桀道,“我浴袍放门外?行么。”
里面传来了宮桀冰冷的声音,“你想让我光着出去?”
“呃……”
花锦光是想象到那个画面,就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罢了!
给他送进去吧!
于是,花锦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能进来么?我给你送进去。”
话音刚落,门便从里面打开。
花锦还以为宮桀至多开一条缝隙,结果一下子开至大敞,浴房里的雾气一下子铺面而来。
他看不清了,于是伸手轻轻地挥了挥,方才将雾气挥去,便冷不丁望见宮桀伫立在淋浴房门口,随手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目光竟不受控制的向下摇摆,沿着那精实分明的肌理线条,视线随着那不断向下滑延的水珠,直至那惊鸿一瞥,顿时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多看,猛地转过身,像是坐上了疾驰的过山车,心跳一下子剧烈了起来。
宮桀察觉到他那么大的动静,微微蹙眉,转过头去,却见花锦紧张地背对着自己,一时间一头雾水。
他干什么?
“衣服。”
“哦……哦……”
花锦心不在焉,背对着他,随手将浴袍向后递去。
宮桀望着他如此紧张的样子,像是有意避讳似的,再看自己光着的身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害羞。”
像个女人一样!?
花锦不免有些拧眉。
什么叫像女人一样?
宮桀又问:“你之前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身体?”
这么大惊小怪的,反而叫人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