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寒深一用力,秦洛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傅寒深见状,摇头:“还说不是自讨苦吃。”
“轻点,你轻点,你们男人懂什么呀,你再这样不要你按了。”秦洛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让我按,明天你都下不了床。”
“有那么夸张吗,现在好像也没怎么样啊,就是累点罢了。”
“不信你试试。”傅寒深闻言就要收手。
秦洛一听,就急了,拉着傅寒深的手道:“干嘛呢,继续,继续啊。按得还挺舒服,对,左边一点……”
傅寒深几乎半个人跨坐在秦洛身上,这样才好用力。
结果秦洛一酸爽,就叫出了声,然后,卧室门被打开了,靳言小朋友穿着一套奶牛睡衣,站在门口,看着秦洛和傅寒深正在做的高难度动作,一时间忘了说话。
傅寒深正拉着秦洛的腿,高举在半空中,姿势么,说起来也挺正常的,但因为傅寒深此刻坐在秦洛身上的缘故,就显得有点儿不雅了。
不是——秦洛立刻收回了腿,看着自己的儿子:“靳言,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你的惨叫了,爸爸在打你PP吗?”
秦洛和傅寒深闻言,都嘴角一抽,尤其是秦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没,爸爸没打我。”她说。
“我都听到了,你还想帮他隐瞒,爸爸,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爸爸,我们老师说了,男孩子不可以欺负女孩子。”
……秦洛听了她的话,顿时乐不可支,一边的傅寒深,则微微黑了脸,问傅靳言小朋友:“我是怎样的爸爸啊。”
“欺负妈妈的坏爸爸啊。你没听到我妈喊得那么大声。”靳言一本正经与傅寒深对视着。
秦洛看着,终于乐不可支的倒在了床上,笑的肚子疼。
他还真如出一辙是傅寒深的缩小版,就连表情,都是差不多的。
秦洛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傅寒深看她的样子,再看看傅靳言,问他:“你看你妈像是被我打的样子吗?”
好像的是,没有人被打还那么开心的吧,靳言的表情顿时转为了疑惑,秦洛闻言,赶紧止住了笑,朝靳言招了招手,靳言立刻走到他们身边,爬上床, 秦洛抱着他,狠狠亲了两口,十分满意:“臭小子,都知道心疼你妈了。”
“那我爸真的没打你?”
“没有,我累,他给我按摩呢。”
傅靳言闻言,仿佛落下了眉头黑线:“按摩你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你家暴呢。”
……秦洛没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家暴,亏这小家伙想的出来。
傅寒深也是:“你再说一句家暴试试看,信不信我真对你家暴。”
傅靳言听罢,立刻冲他吐了吐舌头:“你才不敢。”
“回去睡觉。”傅寒深开始赶人,结果这小子就黏在了秦洛身上,抱着秦洛不撒手:“今天晚上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
“恩,我和儿子一起睡。”秦洛立刻招呼傅靳言躺了下来,就睡在两人中间。
傅寒深看着故意跟自己唱反调的娘俩,也无可奈何,只说:“那赶紧睡。”
大概长时间不运动,一运动的后遗症就格外明显吧。
戚锦年睡到半夜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忍不住哼哼,手脚好像不听使唤似得,抬都抬不起来。
然后她感觉好像有人在给自己按摩。手法略重,但好像十分有用的缓解了她骨子里的乳酸,她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戚锦年睡过头了。
她感觉眼皮有千斤重似得,怎么都醒不过来。所以等醒来的时候,上午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她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三个字,阿西吧!
看她都干了什么!
她着急忙慌从床上跳了起来,但下一秒,又瘫软在床上,来了个戚式瘫,她这是要瘫痪了吗,为什么全身都酸的像是要散架,真是太酸爽了。
都已经这样了,现在赶过去人家课也结束了,请假吧,戚锦年拿出手机,任命的给教授发了个信息,说自己生病了,起不来床,请假一天。
按照她良好的出勤记录,她相信教授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教授回她让她好好休息。
戚锦年在群里喊了一声,老腰都要断了,全身都要散了。
叶佳倾和秦洛纷纷争先恐后跳出来说,我也是,我也是。
看来,体弱的不止她一人啊。
戚锦年哭诉:我睡过头,把教授的课都给耽误了。
秦洛:昨晚上寒深给我按摩了,我好像好点,我在上班。
叶佳倾:昨晚上苏皓风也给了按了会,所以感觉没锦年那么糟糕。
戚锦年: ……你们这是在给我喂狗粮,花式秀恩爱吗?
叶佳倾:哈哈,并没有,按理说,顾天擎应该也会给你按摩一下吧。
戚锦年:并没有,我昨天回来倒头就睡了,他才没给我按。
戚锦年说的言之凿凿。
不一会儿,这截图就到了顾天擎的手机里。
顾天擎正在开会,看了一眼,嘴里蹦出四个字:“不识好歹。”
吓得做报告的主管立刻闭了嘴,一时间几十双眼睛纷纷落在顾天擎身上,顾天擎摆手:“没说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