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出示身份证明。”模样清秀的男修拦在他们面前,声音里带着戚朱城特有的冷漠。
飞忆不禁皱了眉头,说道:“祁师兄?”她好歹也在戚朱城生活了数十年,怎么从未听说过还要出示身份证明,而且祁玉和她虽然不是共投一个师门,但是也算是从小熟识,怎么眼下表现的如此生疏?
但是祁玉还是冷冰冰的横在丹塔的入口处,一点要通融的意思都没有。
飞忆还想说些什么,沈丹芝连忙拦下她,拿出了之前陈羡落给她的长老令牌,递过去道:“这个可以了吧?”
祁玉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接过令牌抬头看了沈丹芝一眼,而后吩咐另一个弟子接替他的位置,自己则转身进了丹塔,过了半晌后才和墨微一起出来。
“沈长老,特殊时期多有怠慢,还望见谅。”墨微将令牌送还到沈丹芝手上,面带微笑的道了个歉。
“无事,只是不知道为何戚朱城的防守如此严密了?”沈丹芝连忙接下令牌,疑惑道。
墨微叹了口气,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沈长老还是先进来吧,稍后详谈。”
沈丹芝点点头,就要带着赵凝和秋小雨一起进去,却又被墨微拦下下来。
“不好意思,丹塔不允许外人进入,两位小友还是先去蕴丹阁稍事休息,祁玉,你带他们过去吧。”墨微朝祁玉吩咐了一声,祁玉答了个是。
赵凝看了沈丹芝一眼,沈丹芝点头示意她跟祁玉一起过去。虽然今日戚朱城的氛围有些奇怪,但是墨微作为戚朱城的长老,言辞之中一直十分谦逊,这是十分难得的,恐怕戚朱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凝和秋小雨跟着祁玉离开之后,墨微就带着沈丹芝和飞忆径直去了丹塔的灵室。对于这个灵室沈丹芝可不陌生,当初她被夷乐打伤之后就是在灵室里面躺了好几天的。
可是灵室一般都是用了疗养重伤之人的,会是谁在这里面?
飞忆在进入灵室之前,脸上一直紧绷绷的,手掌因紧张而握成了拳头。当初她走的时候,师尊笑言说会在她回来之时亲自为她接风洗尘,可是为什么出来的是墨长老,而不是……
墨微推开灵室的大门,铺面而来的出了浓郁的灵气之外,还有着不可避免的药香,沈丹芝脸色凝重的跟着墨微走了进去,现在她大概可以猜到戚朱城如此的警慎的原因了。
直到转过屏风,看到床边那一抹紫色的身影,飞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还好还好,师尊没有出事,她松开拳头,轻声喊道:“师尊,我回来了。”沈丹芝也打了声招呼。
陈羡落转过身,看到她俩之后,冰冷的面容变得缓和了一些,柔声道:“回来就好。飞忆你先回去休息,我同沈长老有些事情要讲。”
飞忆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了出去,临走之前将灵室的大门紧紧掩上。
沈丹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墨引,忍不住说道:“陈前辈,最近戚朱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羡落叹了口气,点头道:“半个月前,谬灵谷又故技重施了。”
故技重施,那岂不是?沈丹芝愕然问道:“这次又有长老遇害了?”
“那倒没有。”陈羡落顿了顿,接着道,“这次他们没有铤而走险伪装成长老,而是直接伪装成了戚朱城弟子的样子,虽然自那次夷乐的事情之后,我们对戚朱城的防守加强了不少,但是毕竟做不到疏而不漏。半个月前,那个缪灵谷的人差一点就趁我不备要了我的命,若不是墨引长老替我挡了一剑,恐怕我连躺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然得到了及时有效的治疗,但是墨引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历经了半个月还是这副气若游丝的模样,估计换成其他人早就熬不过去了。
能重伤戚朱城的长老,实力必然不差,可是这么简单粗暴的行刺方法根本与送死无异,谬灵谷居然会舍得牺牲这样一个高手来做无用功,实在是叫人猜不透。
陈羡落继续说道:“那次之后,我们就对戚朱城的人进行了大清点,我在每个确保没有问题的人身上都下了印记,却放出消息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令牌,方才若是其他人像你那样真的拿出了令牌,恐怕会被直接拿下。”
“既然谬灵谷如此欺人太甚,那为什么不直接同他们宣战,也不用像现在这么样被动了。”沈丹芝愤然道。
陈羡落苦笑一声:“我们倒是想这样,可是眼下我们连谬灵谷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如何宣战?而且修仙界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难保有势力会同谬灵谷勾结,真的将这件事情挑明的话,到时候浩渊大陆上定会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这话倒是同赵凝说过的差不多,不过沈丹芝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当即就把关于灵魔岛上迎君阁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合欢宗同谬灵谷有勾结?”陈羡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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