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皇宫的坍塌,引得朝野震动。星官们是忙的焦头烂额,一个个生怕自己的脑袋搬家,这等天劫,他们居然提前一点星相都未未观察到,此时怎么也说不过去。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尽力地想办法补救了,当然,补救的目地是保住自己的官位俸禄和脑袋,至于坍塌了大半被洪水淹没的皇城,他们却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事实上,现在的燕国皇帝根本没有工夫搭理他们,他已经盯着寝宫门前这渐渐又浊转清的水和那些慢慢浮上来的尸体正正坐了一天了。
在此期间,夏雏灵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连同朝中的许多重臣都来了。当然,很多人来了又被赶了出去。一来,皇帝本身病重,不宜身边聚拢太多的人,二来,他现在也着实懒得听那些重复的安慰的话。
因此,此刻留下的,只有一个方信。
方信这人虽然是燕国第一世家方家的家主,在某种程度上,皇帝甚至觉得他是一只蛀虫,侵蚀着他的大燕国,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方信此人的确是个人才,而且,这么多年任方信为相,虽说许多地方也有他为家族收揽全力的事,但整体上还是没有什么过错的。
重要的是方信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说话。
正是如此,所以,皇帝一直静静地坐着,看着那几乎一眼看不到边的满目积水和残破的皇城,他也跟着看着,没有话语,只是一个看。
皇帝直到现在也没有进食,夏雏灵让人送来的食物均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方信绝,干脆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终于,兴许皇帝是觉得如此太过聊了,一声长叹过后,转过头来,看着方信,道:“方爱卿,此刻京师之中必然人心动荡,朕碍,你也不用陪着朕了。去处理公务吧。而且,你也饿了一天了,先去休息一下。”
方信微微欠身,道:“臣不累,皇城虽然出此天灾,但皇上安坐,又有谁岂敢动荡,臣来时已经安排好了,工部和礼部都已经有所准备,只待收拾停当,便可着手重建,和选宫女嫔妃了。”
“宫女嫔妃?”皇帝说了一句,脸上露出了些许苦涩,是啊,这次这么一踏,不单是毁了他大半个皇城,还死了他许多老婆和宫女太监,皇宫里,的确是缺人手了。只是,选了又如何,自己还能做什么?与其摆在那里看,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因此,他摇了摇头,道:“这些事便让礼部去办吧,宫女太监的确需要补充一些,不过,嫔妃便算了。宫中出此灾祸,朕已什么心情再选什么秀了。至于工部……”
皇帝说到这次,面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才道:“朕看也需重建了,干脆见一个景园算了,倒是省了引水之便。本来以前还想建一处,只是引水之事劳民伤财,朕便没有动这个心思,现在这水倒是不请自来了……”
看着皇帝还能自嘲,方信知道皇帝已经事,微微点头道:“陛下该保重龙体才是,这些,便交给我们做臣子的吧。”
皇帝微微点头,又是一声长叹,道:“朕有些乏了,爱卿退下吧……”说罢,力地伸出了胳膊,对夏雏灵,道:“皇后扶朕回去吧……”
夏雏灵答应一声,扶着皇帝走了进去。
方信在后面行礼告退,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夏雏灵,目光之中有些许复杂之se,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今ri倒是让他肯定了一件事,其实,皇宫下面有一地下湖这件事,他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一直都不能确定,因为,这些年来,叶门都此把控的极是严密,事实上,便是叶门中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
因而,他一直都不能断定真假,今ri看来,倒是不用在查了。
此刻的叶逸也在皇宫门前站了许久了。陪他一起站着的,还有那一直不能“下床”的叶博,今ri到是跑的极,只比叶逸稍慢了些。
这兄弟俩今ri见面,倒是话极少,都盯着那倒塌了大半的城墙着呆,看了许久,也不知看出些什么来。兴许,两人都做着皇帝梦,在想自己当了皇帝,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天se稍晚之时,一个太监匆匆地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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