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很冷。冷的我刺心裂骨,于是我赶忙开始到衣柜倒腾起冬衣出来。
我这一番动静,惊醒了熟睡中的父母,他们走出房间一我这副模样,都一脸的惊奇,还是我母亲小心谨慎,问了我怎么后。连忙判断道:“这孩子是不是得冷热病了?”
我父亲连连摇头说道:“即便是得冷热病,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呀?”他这话还没说完,刚穿上冬衣的我突然又觉得浑身燥热,我连忙脱衣,打开冰箱,拿出冰块就往自个儿的身上敷。我父母一,觉得事态严重,不能再“作壁上观”了,连忙把我拖上了车,直接送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又冷冷热热了好几回,到了医院后,又恰逢一桩特大的交通事故,让仅有的几位值班医生在忙于抢救伤者,我被一旁“冷落”,护我的两名小护士见我这样的状态也吓坏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父母更是着急,整个医院都跑了便,终于找来了一名医生,那医生也是第一次见我这个状态,连忙开出了很多诸如ct、彩超、b超等一系列的检查单子,我在父母和两名小护士的陪护下,将开出的检查都检查了一个遍,结果我昏迷了,可医生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病因。
翌日,我醒来,发现躺在观察室的病床上,床头的病卡写着病因不明。我父母跟我说,昨天夜晚已经来了很多波医生,帮我做了会诊,也没得出一个结果。我母亲更是痛哭流涕,一直在责备父亲平日里没有对我多加关心。我连忙阻止了父母间的“争执”,自我感觉一下身体,还好,至少我可以独自一人下床走动。我父母连忙把医生叫了过来,医生检查了一遍,连连摇着头说道:“目前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奇怪了,这到底怎么了?”
天生谨慎的母亲不同意我出院,要我留在医院继续观察。我请假的事宜都让我父亲前去操办!
一个白天呆在病床上,说实在的,很是无聊,只是一味的书。但父母在旁的悉心照顾,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可一到晚上,我的“冷热病”再次发作,和隔日一模一样,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是在旁对着我父母说了最坏的情况:“要这孩子命的,倒不是冷热,而是体内的各个器官经受不住极端温差的刺激,如果别无良方,或许”
医生虽然没有说出省略号的内容,但大家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直到这时,我想起了昨天那个姓艾的副教授。想到了他对我的告诫,“如果有任何诡异状况,可以随时联系他。”
只可惜,艾副教授给我的名片我只了一眼就扔掉了。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把这事和父母简单的说了一下,父母大惊,父亲更是第一时间跑去了学校。
深更半夜跑去学校,能找到谁?事后我才知道,父爱真是伟大。我父亲跑到学校,找到了学校的每一个人,包括管理员、学生、保安,让他们尽可能联系认识的老师,再让老师联系自己认识的老师,直至找到那名姓艾的、教宗教哲学的副教授。
不负有心人。我父亲还是最终找到了艾副教授,艾副教授履行了承诺,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跟着我的父亲来到了医院。
我当时“冷热病”正好在发作。
艾副教授没有理会医护人员的劝阻,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在我的胸口划了一个小口,当我的胸口有血渗出的时候,艾副教授拿出拔火罐的玩意,在罐内点了火后,直接吸住了我胸口的那个伤口,只见一股黑黑的液体被吸入了罐内,艾副教授拔下火罐,病房中顿时一股恶臭,如此重复几次,直到我的胸口被拔出鲜血,也不再有恶臭的时候,艾副教授感叹的说道:“终于好了!再晚个一天,黑血入心,就没办法救了。”
在旁着的医护人员和我父母怔怔的着我,想我的反应。结果,我生龙活虎的下了床,对着父母说道:“我想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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