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干沙疑惑道:
“什么选择?”
方森岩笑了笑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带着吉布斯回到了船上以后,方森岩略微处理了一下船上的事务,接着便开始着手准备一系列的工作,这其中包括获取藏着阿兹特克金币的金银岛的资料,调卝查黑珍珠号的行踪,还有找来人询问皇家港的一些资料等等。
过了一会儿,黑帆忽然在外面敲门求见,说是有要事得向船长汇报。方森岩想了一想,便让他进来,顿时看到本来受了伤卝害的黑帆气色很好,只是过了这么一会儿,显得苍白的脸色就红卝润了起来,他也不以为意,以为是朗姆酒酒精的效果,却很快的听到了黑帆的话:
“头儿,有一位牧卝师想要投入到你的麾下,他是一个蹩脚的牧卝师,糟糕的海盗,却是一名杰出的医生。我已经亲自体卝验过他的医术的良好疗效,除此之外,他还用一些发霉的面包屑(面包屑上的霉菌是青霉)让几个发烧的兄弟们神奇的退了烧,所以才会向您推荐。”
方森岩知道,在这个时候医生往往都是作为一种副职业存在的。而且尽管在加勒比海盗世界里面,有一些非常规的超自然手段,比如圣卝水就确实会生效等等,但海盗们受伤以后的愈合周期还是长达一周以上。
说得直接一点,若是当时的铃铛与酒杯号上有一个靠谱的医生,方森岩要想拿下刀疤亨利还真的是可能性不大。一念及此,方森岩便点了点头:
“带他进来见见。”
很快的,这位叫做卡托的家伙诚惶诚恐的来到了方森岩的面前。他的打扮和此时其余的医生没有什么不同,当然对于此时现实世界当中的医生来说就相当非主流了:
卡托的左臂下面夹卝着一顶皮制的黑色宽沿帽,黑色的长袍,皮质长裤,这两件装束上卝面都涂抹了樟脑和蜡来作为隔阻传染病工具因此显得十分刺鼻,当然,最为醒目而具有特色的是一张生有尖喙的乌鸦面具,这是医生的标志物。
选择乌鸦作为面具的特征是出于对死神的敬卝畏,乌鸦在西卝方是死神的象征。而这个面具的实质意义则是阻隔呼吸道传播而来的病菌,因为鸟嘴状的尖喙是中空的,以特殊的药用香气植物和香料充填,用以起到类似于防毒面具的效果,眼部设置红色玻璃目镜保护眼睛,它被认为使配戴者不受邪卝恶所害。
不过善于观察细节的方森岩还是留意到了长袍上的补丁,皮裤上的过分磨损,这足以说明卡托医生的经济状况欠佳。
“卡托先生?”方森岩用一种和蔼的声音道。“欢迎登上山姆号,想来点咖啡或者还是茶?”
卡托很是恭卝敬的欠身道:
“随意,大人。”
方森岩却没有直接提医术的事情,而是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微笑道:
“刚刚我的部下在推荐你的时候,告诉我你是一个蹩脚的牧卝师,糟糕的海盗,却是一名杰出的医生。我想听听这背后发生的故事。”
卡托脸色有些涨红了道:
“其实这个故事很简单,大人,一个年轻的牧卝师爱上了一名修女,更重要的是这名修女也爱上了他,背叛了信卝仰的他们想要结合在一起并且不被绑在十卝字卝架上烧死的话,那么只能选择逃亡海上这条路。”
“人总是要生活的,但遗憾的是我在刀枪方面很没有天分,所以他们管我叫做糟糕的海盗,不过幸卝运的是在做牧卝师的时候,我也尝试过治愈一些病人,接下来我就以此来养家糊口为生。”
方森岩眼前一亮道:
“那么那位修女是你的妻子了?也是你孩子的母亲?”
卡托点点头:
“是的大人,正因为我有妻子和四个孩子——预计三个月后会变成五个孩子——所以我的经济状况十分糟糕,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慷卝慨的东家。”
“非常好,卡托先生,你的面试到此为止,请在外面等候一下——顶多两分钟——然后顺便请把老海狗叫过来。”方森岩道。
卡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很快的老海狗就来到了方森岩的面前:
“头儿,有什么吩咐?”
方森岩道:
“你跟随着卡托回家去看一看,如果他的孩子的面容很像他或者他的妻子,那么就让他来船上吧。通常情况下,没有一个父卝亲或者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来冒险做内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