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密道要通去哪儿?”
宁沐曦抱着舞魅,在漆黑的密道里前行,要知道刚刚受了一个美人的邀请,却不能立刻做一些让彼此都身心愉快的事情,而只能抱着他在这么一片漆黑里走着,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开心的。
好在宁沐曦相信,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能让他很开心的。
舞魅芊芊玉手轻轻掩住宁沐曦的嘴:“嘘,不要问,那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出了密道,就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画的是一对对男女或者是男男在进行一个愉快的性/爱聚会。
画中有的男子衣衫半解,有的赤/身裸/体,而在最前方的男子虽然穿戴整齐,但裤子却微微褪下,他坐在另一个男子的身上,眉头痛苦的皱起,似乎忍受着疼痛,却更激起人凌/虐的*。
之所以宁沐曦看这幅画看得如此仔细,不过是因为这幅画可以说是这个房间内极少的能够吸引人眼球的东西了,房间四周只是意思意思的摆放着几张桌椅,还有一个有着许多隔抽屉的床头柜,床头柜上点着一盏魔法灯。
这个房间对于一般人来说都称不上是“一定会喜欢”,但对于一对正要办事的人来说,却是确确实实一定会喜欢的。
因为除了刚刚说的那些外,房间中央、也就是密道的出口上摆放着一张相当于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床,这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大半的空间,这明显是一间以办事为目的的房间。
舞魅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少,他只披了一件绿色的丝袍,那丝袍轻飘飘的,充满魅力的*若隐若现,两条腿雪白而笔直,他的胸前……
等等,为什么能看到胸前?
丝袍已经被缓缓的褪下,舞魅舔着自己的手指,他的眼波流转着,带着丝丝妩媚,他就这样用邀请的眼神看着宁沐曦,似乎在渴望着被狠狠的进/入。
面对这样的美景,如果有人还忍得住,那他一定不是个男人!
魔法灯无声无息的熄灭了,整个房间一瞬间笼罩在了黑暗中,大床震动了两下,两人倒到了床上。
没有*和爱抚——事实上这些东西在魅魔看来根本是可笑的,他们本身的体/液就是最好的春/药了——两人直接就奔向了主题。
舞魅的后/穴轻轻松松的容纳了宁沐曦的手指,虽然是轻松容纳,但那后/穴却完全不显得过松,反而紧紧的包裹着宁沐曦的手指,甬道里火热的温度像是将宁沐曦的欲/火也一下子点燃了,偏偏舞魅还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别做这些累赘的前戏了。”舞魅用自己的臀部蹭了蹭宁沐曦,手臂则搭上了宁沐曦的肩头。
见鬼的,这样的前戏是在怀疑一个魅魔的性/能力么:“我可是渴望着被你的硕/大狠狠的贯穿呢~疼痛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感~,请不用客气的狠狠操/弄我吧。”
淫/荡的话语让宁沐曦从小腹腾起一股火焰,只是在他扑上去的前一刻,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如果魅魔的刚刚的那句话成立的话,那么现在舞魅现在就应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因为死亡带来的疼痛是最强烈的。
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来得及感受那样的感觉?
魅魔的眼睛忽然间失去了光彩,动作也停止了,他搭在宁沐曦肩头的手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向后倒去。
很明显,他死了。
天啊,宁沐曦觉得他很暴躁。
当然,任何一个正要提枪上马却被打断的男人都会很暴躁,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宁沐曦现在暴躁的不是为了这个,好吧,是不只是为了这个。
宁沐曦回头看着漆黑的房间中某个角落。
“欧阳煌,你这家伙既然已经出来打断别人的好事就别再躲了。”
宁沐曦的口气并不是太好,他打开了魔法灯,一个人影赫然出现在灯光下,魔法灯的灯光照的来人的脸更加苍白。
“咦,还以为你会抱着他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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