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刺豆腐一般,直接刺穿了九指因为紧张而停留在空中的手掌,鲜血
“嗷~”
剧烈的疼痛令得九指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嚎。
凌厉的惨叫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刺ji着莲花,莲花只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怕了。
这一刻,莲花真的怕了!
他是经常在刀口上舔血!
他也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可如…
面对像是杀人机器一般的裴东来,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般,根本不值得一提!
“呜……呜……”
因为害怕,莲花试图求饶,结果因为被枪管顶着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只留一颗子弹,你只有一次说话的机会。”
裴东来抽出枪管,像是杂耍式的卸掉了五颗子弹,只留了一颗子弹在弹夹里。
“如”…,如果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看到裴东来魔幻版地卸掉五颗子弹,莲花的身子抽搐得更加厉害了,他觉得在裴东来面前玩枪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有讲条件的资格么?”裴东来静静地看着莲花。
“没,…没有!”莲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说话也有些结巴了:“如”是周福泰找的我们。”
“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抓到了我们,然后约一个适合杀人越货的地方见面。”裴东来开门见山道,似乎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没有回答,莲花斜眼看向九指。
“听不懂我的话?”
“不,…和…不是,他负责和周福泰联系。”莲花都快哭了,他若是能联系到周福泰,还敢磨蹭吗?
九骨似乎也知道今晚是踢到了铁板,再无半年搏命的心思,而是第一时间松开捂着伤口的左手,在身上抹了一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打电话,用免提。”
裴寺来略微沉吟,再次开口。
“如…是!”
九骨的右手手掌已完全被鲜血染红,而且还在流血,刺骨的疼痛让他在拨号的时候不断地颤抖,结果弄了半天,电话也没打通。
看到这一幕,裴东来眉头不由一挑。
察觉到裴东来皱起了眉头,莲花吓了一跳,不等裴东来开口,连忙跑到九指身边,夺过手机,拨通周福泰的电话。
某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周福泰朝着一辆启动的皇冠挥手示意一一他刚刚与合作商用完晚餐,亲自将合作商送上车不说,还让集团的公关陪着合作商一同上了车。
典型的吃喝梳程序。
挥着,挥着周福泰听到手机响了起来,当下掏出了手机。
看到是九骨打来的电话,周福泰不由一喜,连忙接通,迫不及待地问道:“人抓到了?”
“是的,周老板,我们现在把人给你送过去?”
尽管心里恐惧的要死,但莲花似乎也明白,如果他把戏演砸了,裴东来会一枪崩了他,所以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莲花和九骨抵达东海的当天,周福泰曾做东邀请过两人吃喝嫖赌一条龙,对此,周福泰对于莲花的声音并不陌生。
此时,听到莲花的话,周福泰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想了想,道:“把人带到码头,回头我给你们说具体的位置!”
“啪!”
说着,周福泰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
“码……,码头行吗?”
夜幕下,嘟嘟的声音响起,莲花和九骨均是一脸恐惧地望着裴东来,那感觉仿佛此时的裴东来在他们眼中变成了索命的死神!
“开你们的车。”
裴东来说完便率先走向帕萨特,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东方冷羽的号,让阿龙前来开车。
或许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经完全被裴东来握在手里,无论是莲花还是九骨都没敢再动歪心思,而是老老实实地跟着裴东来钻进车里,由莲花开车前往码头。
与此同时,周福泰钻进了他那辆奔驰s600,让司机开车去码头的同时,拨通了孙卫东的电话。
“卫东,那个小杂种已经抓到了,我让他们将那个小杂种送到码头的仓库去,你过去吗?”电话接通,周福泰说着,嘴角泛着冰冷的笑容,那感觉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裴东来见面了。
“我爸今天抽疯回家了不说,一会还要找我谈话。”电话那头,周卫东一脸郁闷道:“周叔,你先去,记住,不要把那小子玩死了,留半条命给我。”
“没问题。”周福泰很爽快:“我等你!”
“一个大山里走出的小杂种,竟然想在东海滩兴奋作浪一这里是你混的地方吗?”挂断电话,周福泰点燃一支雪茄,一脸冷笑道:“敢打断我儿子的腿?我要把你这个卓微的小、杂种跺碎了喂鱼!”
黄浦江不止埋着尸骨,还葬有野心。
二十年前。
那些想把裴瘸子丢进黄浦江喂鱼的人都埋在了黄浦江。
二十年后。
裴东来又当如何?
他会让那些人这辈子后悔投胎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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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