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真是额头隐隐划下三条黑线,无奈着,却又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冷妈妈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她无奈着,下一秒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然后睁眼,眼底闪烁着波光,去问他,“冷玦,你现在像什么你知道吗?你想做什么呢?”
冷玦被烧的难受极了,此时抛去了很多羞涩和矜持的一本正经,低头去轻咬上她的小巧剔透的耳垂,含糊道,“老婆,我难受。”
声音沙哑极了,却又格外的性感。
他才不管自己像什么,虽然隐隐会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怎么的,世界上哪个动物不发……情?
“那怎么办?”
顾凉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那眼底深处却闪过稍纵即逝的戏谑。
冷玦揉着她,磨蹭着她,“都怪你,纵容我,诱惑我,欺负我,沦陷我。”
顾凉被他说的难得一脸热,又想一巴掌拍飞他。
这货能不能要点脸?
“所以呢?”
她认真的看着他。
他却突然迅速死乞白赖的道了句,“你要负责!”
顾凉脸色一变,想阻止他,让他见好就收,可是鬼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顿时让她唇瓣一咬,诱人的闷哼了声,神色都变了……
……
得。
一晚上哪怕是他身体不适,可是解决欲望的方法却又有很多种,顾凉早上起床去洗漱的时候,还看着自己那只发红了的手掌心,挑了挑眉,心下不由想到,他也算是真够折腾的。
想要急什么,她又不是不给。
冷玦急着身体快点好,还急着出院,之前说着想去买戒指,但是不知是怎么了,他突然取消了,每天都努力的去做康复运动,具体为什么那么着急,原因明眼的人都懂。
再加上身体骨本身就因为是军人,是个特种兵常年锻炼的缘故,身体非常强劲。
说到军人,特种兵上校,现在这个失忆后只知道粘着老婆赖赖唧唧的男人,任谁也不敢想他之前是多么一个正经严肃冷峻的人。
这种反差,非常喜感。
另外而对于冷玦来说,别看他老婆那么纤瘦又那么柔软,可他只觉得这么一个小女人,短短时间内,仿佛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全身心的依赖着她。
其实在某种情况下,冷玦的这场失忆,来的恰到好处。
他正痛苦纠结着她通缉犯的身份,虽然做下了那个决定,但是他也放弃了他钟爱的职业。
部队里那边现在同意給冷玦三个月的恢复期,再欢迎他回来。
因为他失忆了,那他要辞职的事情,当然就不作数了,谁也不会傻傻的开口去提。
眼下在医院恢复的半个月期间。
不仅仅是第一眼看到谁,还有在迷茫,无措,困惑,受伤种种中都是顾凉照顾自己的缘故,冷玦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媳妇了。
里里外外嘴皮子挂着的都是他媳妇。
比如——